回到了縣衙之後見到了正在喝茶聽曲的縣令鄭雄,添油加醋的吧事情說了一遍之後說:“大人,這燕寶山可不是一個善茬,如今怕是要在這件事情上做功夫,等著告大人您呢。”
“哼,如今不比以往,能收多少是多少,以後可就沒有這樣的好日子了,他要做什麼就讓他去,就憑他在泰安縣的能力,能奈我何?”
鄭雄對燕寶山絲毫不在意,雖然燕家世代在泰安縣做捕快捕頭,可要說勢力,還真沒什麼,手下的快班幫閒之類的也都是看每個月能有點月錢的份上跟著混,可現在真心實意跟燕家一條心的幾乎沒有,原因嘛當然是因為沒有大錢途了。
燕家做捕頭這麼多年曆經三朝要說沒有灰色收入那是扯淡,可燕家的灰色收入也隨著之前燕寶山的一系列舉動徹底消散了,也不知道這燕寶山抽了什麼風。
幾個月之前突然散盡家財幫扶貧弱,反正就是做好事,所有人都看不懂,就連他老爹也是不理解,家中唯一支援他的就是已經過了知天命的年級的爺爺燕金。
在哪之後不但灰色收入不碰了,人也變得剛正不阿,大家都很奇怪為什麼燕寶山會有這樣的改變,不過那個時候因為燕寶山已經放棄了自己所有的勢力,影響力大不如前,加上他出了查案比較嚴格跟其他的人也沒什麼衝突,慢慢的就沒有人在意他了。
鄭雄當時還在心裡恥笑燕寶山放棄自己的優勢是個十足的蠢蛋呢,沒想到這個蠢蛋居然真的跟他作對,不過這樣也好,敲打一下燕家,也讓其他人知道知道這裡該由誰來當家做主。
“是,那小的這就去安排收攏好哪些地契和商鋪,只是這燕寶山。”孫管家故作為難的說道,似乎對燕寶山還有顧慮。
鄭雄皺眉道:“去做好你的事情就行了,燕寶山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他不會來找你的麻煩了。”
孫管家離開了,而鄭雄也對燕家有了想法,燕家放棄勢力的舉動在鄭雄看來算是自尋死路,現在當官可不比以前了,哪怕他是鄭家子弟也一樣,十字坡的出現讓世家過的無比艱難,被十字坡打破了世家對土地和知識的掌控之後,世家已經是江河日下了。
如果不是十字坡無意於朝堂,說不定連朝堂都沒有世家的立足之地,曾經李世民對世家的打壓也放下了,反而還略有扶持,原因跟簡單,他害怕打倒了世家卻反而招來了更大的勢力,例如十字坡。
鄭雄當然也知道越到後面,當官就會限制越多,所以他要乘著限制還沒有來的時候撈一筆,這樣才不會愧對了自己,在泰安城本來天高皇帝遠的不會被管束,沒想到皇帝要封禪,泰安城就變成了落腳的地方了,一下子備受關注了。
原本應該沒事的,可是燕寶山突然說要告狀,這就讓鄭雄有點拿捏不住了,萬一燕寶山真有這個膽子,真的告成了,那他可就真的死無葬身何地了。
鄭雄默默敲打著座椅的扶手,十字坡來的物件做著就是舒服,為了這越來越舒服的生活他也不能坐以待斃啊“不行,不能讓這個危險因素存在,來人!。”
時間已經到了深夜燕寶山回到了家裡,偌大宅院原本家譜和主家加起來也有三十多口人呢,現在卻只剩下燕家主家六口,剩下的僕人和親戚全都被燕寶山遣散了,只剩下他們一家人住在這曾經的燕府。
“爹孃,爺爺,還有小弟和妹妹今晚不太平躲到密室之中不要出來,如果明天我沒有叫你們出來,你們就從密室的通道逃出去不要回來更不要打聽,明白了嗎?”
晚飯之後燕寶山突然說了這樣一段話,這讓燕家的人都好奇的看著他,最終還是爺爺發話說:“是惹到什麼人了?在泰安城我還有幾分面子,要不我去託人說和一下?”
燕寶山笑了笑說:“不用了,我能應付的,你們聽話躲起來就好!”
如果不是幾個月之前的那次改變,他或許也不會變的這麼大膽,或許以後會變成自己曾經最討厭的樣子,但世上就是這麼巧合,他就是有了奇遇,還記得那天被砸暈倒之後做了很長的一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