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要爭奪雲清,勢必要和鍾離棯對上。
輸了,他倒是不怕。怕的是,如同上一次一樣,再一次愛而不得,失了她。
所以,他得做好謀劃。
他覺得,離沉和鍾離棯都是那種硬拼實力,專斷強硬的人,不屑於玩弄手段計謀。
那他就憑這一點,去贏了他們。
“把你的面具,摘下來。”鍾離棯看著玉景開口道。
他有一種預感,他將來會和這個白衣男子之間發生點什麼。
玉景抬手,緩緩的摘下了面具。
面具褪下,眾人看去,皆是倒吸一口冷氣。
只見那張臉,一大半都是燙傷,猛地看起來只覺得猙獰恐怖,十分嚇人。
但是,若是細看,就會發現五官精緻,臉龐俊美。
這個白衣男子,果然是燙傷了臉。而且,從燙傷的痕跡來看,時間有點長。
“戴上吧。”雲錚收回在玉景身上的目光,淡淡道。
玉景,又抬手,緩緩的帶上了面具。
“那現在就開始文舉了吧。”雲清看著雲錚問道。
“嗯。”雲錚輕輕點了點頭。
“今日文舉,分為兩關,由朕和凌王分別出題評分。”雲錚宣佈道。
“第一關,由朕出題,三位大學士評分,朕的題目是,民與君。各位按照前幾日筆試名次的順序,上前回答。”雲錚又接著道。
筆試第一名便是玉景。
玉景抬步上前,走到雲錚的對面。
然後,緩緩的開口道。
“民與君兩者,國之根本也。民與君,若少一則國不立。君者,民之父也,一國無君,如同群龍無首,不能稱之為國。無君,國必動亂,民不聊生,人心渙散,精神不齊,何談國家。”
“而民者,君之子也。一國無民,只有君,也不能稱之為國。民是國的基本,亦是君的基本。”玉景接著道。
“君猶船也,民猶水也,水能載之,亦能覆之。”
……
玉景用辯論的論述民與君的關係,口若懸河,滔滔不絕。
語出驚人,才高絕倫。
在座眾人,心中皆是歎服,眸中皆是讚賞。
特別是坐在大殿下方,評判席位上的那三位大學士,連連叫好,眼睛發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