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之靳的主動,改變了局面。
李君曜站在最遠的位置,全程一句話沒說,靜靜看著,偶爾和周圍人一起笑,若是觀察,不難注意到他笑容中的勉強。
只可惜,大夥兒在看熱鬧,注意力放在白初落和沈之靳身上。
三分鐘的大冒險時間過去。
沈之靳鬆開白初落的手。
鬧洞房環節結束,大家祝江邪新婚快樂,放他進去見新娘。
其他人散場,各自回自己家。
他們從別墅出來。
白初曉挽住白初落的胳膊,“姐,什麼感覺?”
“嗯?”
“你們牽手,什麼感覺?”白初曉詳細的說,“心動嗎?”
“心不動的是死人。”白初落回。
白初曉差點咬到舌頭,感覺白初落比她更直女,搞得她都不知如何接話!
今天大夥兒喝了酒,不能開車,叫來了司機。
那邊,沈之靳站在一輛黑色車前,後座的車門已經開啟,“落落小姐。”
白初落朝他看去。
男人穿著白色襯衣,輪廓深邃,長相俊美又幹淨,路燈在他身後逆了絲絲光暈,唇邊的淺笑,足以蠱惑萬千女性的心,聲線如溪水潺潺般動聽,“一起回去。”
那個畫面,令白初落短暫的頓了頓。
繼而,她對身旁的白初曉說:“他的手,涼。”
白初曉剛開始沒理解這話的意思,後來才明白。
曾經跟白初落聊過不少談戀愛的細節,比如,牽手時,祁墨夜的掌心很溫暖。
白初落語調很輕,“我的也涼。”
白初曉摸了摸鼻子,下意識問:“你們剛才牽手都涼?”
白初落:“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