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每一幅畫,都栩栩如生,生動無比。其中有一幅,湖中天鵝交頸,每一片羽毛都很逼真,好似活的一樣。
白楹讚不絕口,她在這上面沒什麼天賦,說得更徹底一點就是沒有半點高雅細胞,所以她一直很佩服秦畫曲瀠悅這樣的人。
真正的才女。
曲瀠悅被白楹誇的臉都紅了,“哪有這麼好。”
白楹一時嘴快,脫口而出:“這麼好的畫,若是拿來賣,恐怕千金難求!”
空氣靜默幾秒。
白楹在心裡給了自己一把大嘴巴子,正要補救,曲瀠悅便笑道:“阿楹喜歡的話,只管拿走,像這樣的畫,我有十幾個箱子還不止。”
“不用不用。”她哪裡能感受到畫裡的意境,看來看去最多看出一個好看,栩栩如生,其他就沒了。
送她書畫,就跟送她珠寶一樣,暴殄天物。
曲瀠悅也不勉強,她帶著白楹在將軍府轉了轉,臨近花倩母女的院子,她眼中冷意頓生,淡淡道:“這裡太過骯髒,阿楹,我們走吧。”
白楹也猜到了一點兒,不過主人家不提,她也不會沒那眼色去問:“好。”
臨近午膳,曲瀠悅道:“阿楹留下用膳吧。”
白楹婉拒了一番,“還有其他要事,就不逗留了,回頭再來叨擾。”
曲瀠悅道:“聽說阿楹現在有在學武?”
白楹:“嗯。”
“方便教教我?”
“嗯???”
曲瀠悅解釋道:“爹爹軍營事務繁忙,至於其他回武功的外男,也不好進我的院子。”
她頓了頓,補充道:“那日……後,我就想要學點防身之術了,只是沒有人選,只得一直擱淺念頭。”
那天就是她的噩夢,所有痛苦的起源。
白楹被她說的心軟,想了想也能擠出時間,便道:“我也沒學多少,你若要跟我學,那得先練基本功。”
她也是這麼開始的。
曲瀠悅笑著點頭,陰霾一掃而光。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