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為白楹早早和淮南王妃他們說了自己不想生孩子這種話,讓他們有了心理準備,一直到她十八歲,就連秦畫的孩子都生下來了,也沒有人催他們。
除了靜太妃。
她真是一個矛盾體。
她希望白楹肆意快活,又要她事事做的讓人無處指摘。
後面,傅南岐單獨一個人去找了靜太妃,兩人談話不到一刻鐘,靜太妃砸了兩個茶杯,之後再也沒提過讓白楹懷孕的事情。
白楹問:“你是不是說渾話氣太妃了?”
傅南岐:“你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白楹面無表情道,“你今晚睡書房。”
傅南岐嘖了一聲,什麼也沒說。
半夜,白楹迷迷糊糊感覺被子被掀開,冷空氣灌進來,還不等她一哆嗦,身邊就湊上來一個大火爐。
不用想也知道是誰。
白楹心想,果然不該只鎖門,窗戶也應該釘死的!
“睡吧。”爬床的某人沒膽子折騰她,輕輕拍了拍她的後作安撫,感受到呼吸逐漸平穩,才放心地閉上眼睡覺。
——爬床也不是一兩次。
——要死也是明天的事。
第二日,白楹意外的沒掐他瞪他趕他下床,反而非常溫柔地喊了一聲“夫君”,哄的傅南岐乖乖待在家裡哪兒也沒去,她一個人進宮去見了靜太妃。
靜太妃早就料到她會來,因為她敢肯定傅南岐不敢和白楹說出昨日的事情。
“坐吧,我一五一十和你說。”靜太妃看了白楹一眼,沒忍住道,“你到底為什麼要找這樣一個男人?全天下的男的都死絕了是嗎?”
白楹訕訕道:“他昨天到底說了什麼,惹您這麼生氣?”
靜太妃冷笑一聲:“你猜?你就是死也猜不到!”
白楹微微皺眉,“難不成,他對您不敬?”
靜太妃深吸一口氣,盯著她,一字一句道:“他昨日來和我說,他一直在服用避孕的藥,恐怕早已不能讓你生育,讓我不要再折磨你了。”
白楹:“???”
資訊含量太大,白楹一時沒反應過來,“什麼?”
回應她的是一聲冷笑。
白楹的表情逐漸震驚,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什麼好,心情五味雜陳,最後小聲道:“竟然還有讓男子......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