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個故事目前沒有出現驚悚元素。
大妮繼續看下去,然後頭就搖的更厲害了。
因為男人淡淡地說:
“昨天做了檢查,我也感染了細菌,我死了以後你就在大伯的墓地旁邊挖個洞把我埋了就可以了。這就是我製造伱的理由。”
好嘛。
可能代表這個世界上的最後一條生命的男人也要死了。
而“我”只是個機器人。
這個故事目前依然不讓人覺得恐怖,但對生命和死亡的描述,愈發讓大妮感覺到不夜侯的絕情和冰冷。
接下來的日子裡。
我開始照顧這個男人的臨終生活。
作為機器人,我沒有情感,也無法理解生命和死亡的意義。
男人意識到這點,說道:
“為了讓你正確的埋葬我,我想要讓你明白‘死’是怎麼一回事。”
看到這。
大妮突然樂了。
死是怎麼一回事?
不夜侯這種絕對理性的文字,能寫出生命的厚重嗎?
她突然有些好奇:
不夜侯接下來會怎麼寫“死亡”這件事情。
文字一如既往的理性,不過多了一些生活的細節。
我們住在森林裡,門口有個菜園子,經常有兔子偷吃蔬菜。
我沒什麼事情可以做,就想著抓住兔子。
可我只被賦予了和成年女性一樣的機能,想要追到兔子是不可能的。
兔子好像是嘲笑我一樣,一下子就消失在了森林裡。
男人好像很開心,一直在笑。
他邊笑邊說:“在生活中慢慢的就會變的更像人類了。”
回到家裡男人還在笑,我雖然不是太明白,但心底深處有點癢癢的,體溫開始上升,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只能撓撓頭。
原來如此啊。
看來這個就是一種叫“害羞”的感情吧。
我忽然有點討厭總是笑著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