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還是雛形,還很稚嫩,但他幾乎可以肯定,那是更為高深的武技。
他隨手一揮,恢弘氣勢轟鳴而出。
周圍環境劇震,好似有無盡喊殺聲響起。
“我自己就會的,當然有發言權,之所以被稱為問劍宗之恥,那是因為自家宗門的武技,被別人參悟之後,甚至以此為基礎,開創出更高品級的武技,當然是恥辱了啊!”
他感嘆萬分。
真正的血戰沙場,那是一種招式,而秦婉兒的不歸路,則更加複雜,那需要極強的身體力量,一般人根本無法掌握,但是御獸宗的人除外。
因為他們本身的功法,與外界有一定程度上的不同。
這事情很複雜。
可說到底,當年那事情已經完美的處理好了。
兩宗的感情並沒有傷到,問劍宗也得到了該有的補償,本身並沒有太大的問題。
只不過鬱悶肯定是鬱悶的。
你的家傳絕學,別人學過去之後,比你用起來還牛逼。
地品與天品的差距,正如其名字一般,天地之別,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上。
天品的意義太大。
如果暴露了秦婉兒掌握這種武技之後,可能會對她有影響,處於他的位置,他的立場,當然不希望這件事情外傳。
所以才會用這種事情掩蓋事實。
其餘人根本沒接觸過天品,頂多都是瞎猜,城主出面證實了這點,便已經無需多疑了。
地品武技。
秦婉兒離開的時候,明顯看得到破軍城眾人火熱的眼神。
倒不是想要搶她的,而是太過羨慕罷了。
一路上,巧玉特意讓她走在前面,儘量跟其他人避開一段距離,察覺到沒人留意,這才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
“儘量少用那武技,在我看來,那招雖然厲害,但是對於身體負擔很大,人族肉身不同妖族,我甚至不太明白,對方究竟是處於什麼樣的狀態,會開創這種武技的,簡直不要命了!”
她心有餘悸,作為妖獸,對於身體的運用,最有發言權。
秦婉兒那一招,對於身體的力量運用,幾乎已經到了極限,負擔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