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錚貼在許顏的耳垂,呼了一口熱氣。
他狹長的眸子泛著無盡幽然,再次嘶啞道:“有你,就值得。”
那麼動聽的情話,真的讓人溺死,一路顫進許顏的心房。
她感動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的顧先生,霸道專寵,將她護得嚴嚴實實,而且還騷話滿點。
他怎麼可以,這樣好?
顧錚將許顏圈得更緊,更近。他的胸膛是硬邦邦的,內心的念想在炙熱地攢動著。
專屬於男人的致命荷爾蒙,重重包圍著她。
他莫名其妙地,帶著一股病態的偏執:“一生,只愛一個人。”
“一輩子,只結一次婚。”
突然,許顏就很想看看顧錚的臉,看看他深色的瞳仁。
她聲音輕輕的:“顧錚,我想看看你的眼睛。”
顧錚高聳的喉結滾動了幾下,肌理分明的胸膛在上下起伏著。
他後退了半步,立在許顏不過十幾厘米的距離,猝不及防地低下頭,在她的嘴唇咬了一口。
意猶未盡,戀戀不忘:“顏寶,這是看我的利息。”
男人生得好,鋒利的眉毛飛揚地挑起,禁慾逼人的臉龐染上了惡鬼一般的詭譎。
他恨不得,將她珍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看見。
有一種強烈的直覺,許顏就是感受到顧錚內心最深處的暴戾和不安。
對,就是不安……
她放緩了聲音:“老公,你是不是因為今天的事不開心。”
“爸和我們的媽,究竟是怎麼回事?”
顧錚稜角分明的臉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陰沉了下來,他用力地捏住許顏的下顎。
目光,一點一滴地吞噬著她。
聲音是刻骨的冰冷:“顏寶,不要把我們的媽和顧振南相提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