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王!”梁王低喝一聲,“本王沒問你同不同意,而是命令你將司空明月交出來。”
西南王低下頭,沉默許久,而後抬手向梁王行了個大禮,“梁王,求您開恩,放過我女兒吧,我只有這一個女兒啊。”
西南王卑微的態度取悅了梁王,他朗聲大笑起來。
“這些酒肉是我們西南孝敬您和這些將士的,我們不要您交出殺害我們百姓的人了,只求您放過這些部落的公子們,放過我女兒。這一仗不能打,一旦打了,我們西南必將生靈塗炭,求您一定手下留情。”
西南王彎腰賠罪,尊嚴放下,卑微如螻蟻一般。
聽著這些話,拓跋思恆更是得意。
“我們鮮卑人一直優待你們十二部落,允許你們在西南居住,可你們得清楚,這片土地是我們鮮卑人的,我們要收回去,你們就得麻溜的離開。”
“可我們世代居於這片土地……”
“你們不過是這片土地上的臭蟲,我們才是主人!”
“……”
見西南王低著頭不敢反駁,拓跋思恆輕蔑的笑道:“朝廷的意思是你們可以繼續居住在這兒,但要遷居西南高原,將以北的平原還給我們。”
“我、我回去和各部落首領商議後再給您答覆。”西南王小聲道。
“這是命令,你們只能遵守和執行。還有,交出司空明月,我可以格外開恩放了這些部落公子。”
“是,多謝梁王寬恩。”
拓跋思恒大笑,讓手下將嚴暮二人押回去,將那些酒肉也帶回去。
“西南王,本王給你三日的時間,若沒有讓我們滿意的答覆,你該知道後果。”
“只三日?”
“本王耐心可不多。”
眼見西南王佝僂著背離開了,拓跋思恆罵了一句:慫貨。
“殿下,這些肉可以今晚就燉了,只是這酒?”一將士吸了一口一口水問。
拓跋思恆提起一罈,開啟蓋子聞了聞,酒香四溢。他也有些饞,但多少有些腦子,怕對方往裡面下毒。
他心思一轉,推給旁邊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