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麗貴妃鬥法,她坐收漁翁之利。”
見梁瑜想不明白,柳雲湘先讓她坐下,再問她那賢妃可有兒子。
梁瑜點頭,“大皇子和三皇子都是她所出,如今大皇子在外帶兵,最得皇上器重。”
“那西越立儲可有嫡庶之分?”
“嫡子確實位分更高。”
柳雲湘在梁瑜對面坐下,“麗貴妃膝下無子,她眼下雖得勢,但沒有盼頭,而賢妃就不同了,她需要為兒子爭奪皇位,與誰爭奪,與你腹中這孩子爭奪。所以比起麗貴妃,她更不希望你腹中孩子出生。”
梁瑜忙搖頭,“賢妃人很好的,我剛來宮中時,她幫了我很多。”
“幫你樹敵了吧?”
“這……”
“還有她剛才說淺淺病得很重,可事實上淺淺只是咳嗽而已,她說她為淺淺請了太醫,可淺淺其實已經吃藥了。”
說到這兒,柳雲湘叫子衿過來,問她淺淺可像是被長期虐待的樣子。
子衿搖頭,“小公主白白胖胖的,愛笑愛鬧,脖子上帶著長命鎖,穿著細軟的棉衣,一看就是被精心呵護著的。”
梁瑜聽到這話,懵了一懵,“可賢妃說淺淺一直被麗貴妃虐待,長得乾乾瘦瘦的,還總是哭,身上還經常有傷痕。”
“你沒見過淺淺?”
說起這個,梁瑜眼淚倏地一下掉了出來,“麗貴妃不讓我見。”
“所以你看,賢妃跟你說的與事實有很大出入,顯然她在利用你對付麗貴妃!”
梁瑜孤身一人來到西越皇宮,人生地不熟,身後又無所依仗,有人對她表達善意,她就會很珍惜,很容易相信那人。賢妃就是抓住了這點,利用她去對付自己的敵人。
“還有麗貴妃的兒子,怎麼就偏偏死在了你這屋的衣箱裡,這不明顯是有人想誣陷你,你就沒想過這個人是誰?”
梁瑜想到賢妃,臉色大變,“會……會是她嗎?”
柳雲湘搖了搖頭,“是不是她不知道,但應該跟她脫不了干係。”
當下要緊的就是梁瑜先養好身子,只要她腹中胎兒安好,那想害她的人就會抓耳撓腮,定會露出尾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