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韁繩綁好,走進藥堂裡面,李柱正在坐診,給一老大爺把脈。看到進來的是她,那眼神躲躲閃閃的,明顯是心虛。
“雲湘,你回來了。”曲墨染拿著包好的草藥包進來,放到桌子上後,跟李柱交代了一聲,然後拉著柳雲湘去後院了,“你這一趟去了一個多月,可還順利?”
柳雲湘點頭,將一個包袱拿給她,“揚州的金銀繡,你拿去做身衣服。”
曲墨染歡喜的接下,“每次你那給我的綢緞都好看,做成衣服穿身上,看病那些大媽們都說我不像大夫。”
“不像大夫像什麼?”
“像宮裡的妃子。”
柳雲湘笑,“那宮裡的妃子也不見的有這麼好的料子。”
“沾你的光了。”
曲墨染十分喜歡這塊布料,仔細將之收好。
“怎的你一個人?你家那兩個粘人精呢?”
柳雲湘聽到這話撲哧笑了,只要她在雁歸城,嚴暮和三寶就形影不離的跟著她,曲墨染打趣他倆是粘人精。
“聽說好幾天不著家了,我還想問問你家李柱呢。”
這兩人經常切磋武藝,沒事也喝喝酒,下下棋什麼的。
“喲,你這麼一說,可不是好幾日不見他來了。”
柳雲湘哼了哼,“不定在哪兒樂不思蜀呢。”
曲墨染笑,“他那樂趣,不是進山打獵就是找軍中兄弟喝酒,你還不放心?”
“哼,這次可闖禍了。”
“啊,闖什麼禍?”
“問你家李柱就知道了。”
等送走那老伯,李柱從前面醫堂過來,見柳雲湘還在,扭頭就要往外面走。
“你倆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劫朝廷的囚犯!”柳雲湘問。
“什麼?劫囚犯?”曲墨染吃了一驚,忙問李柱,“怎麼回事?”
李柱氣道:“他不是跟我約定,誰跟自家婆娘說這事,誰就是孫子?”
“所以到底怎麼回事?你們劫的是誰?”柳雲湘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