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義正言辭,代表著整個世界似的。
她發現,沒有父親在身邊,她什麼都不是,連個屁都不是。
雷克已聽不下去了,整一個腦殘,“歐小姐,我看你病的不輕,胡言亂語,腦子都不清楚了,還是回去休息吧。”
歐益鴻想留在溫哥華,那是他的自由,別人管不著。
什麼害他?妄想症病的不輕。
歐安安深吸了口氣,強忍著怒氣,“克已,你要認清她的真面目,她愛的不是你這個人,而是雷家的家世和地位……”
她就是見不得葉曉霧好,就是見不得他們倆在一起,見不得他們秀恩愛。
雷克已心中滿滿是嫌棄,“就算是這樣,又如何,她肯留在我身邊就好了。”
她好像忘了自己做過什麼事,特別坦然,跟某個島國的領導人有異曲同工之妙,無恥至極。
對付這種人,絕不能手軟,狠狠打壓,打的對方痛了,才能記住教訓。
“你……哎喲。”歐安安被他擠兌的面紅耳赤,忽然腦中閃過一道靈光,兩眼一翻,身體搖搖晃晃,朝雷克已身上倒去。
雷克已的身體一閃,拉著曉霧站到一邊。
“呯。”歐安安收勢不及,身體直接摔在地上,疼的直吸氣。
曉霧幫她配音,學她的語氣嬌滴滴的開口。
“好痛好痛,痛死了,克已,快來扶我一把,我的手都摔破了,好疼呀。”
她學的惟妙惟肖,特別逼真,把雷克已逗樂了。
“哈哈,別頑皮了,人家歐小姐可是正經人。”
話雖如此,但怎麼聽著就像是嘲諷。
曉霧一本正經的點頭,“對,不會勾引別人男盆友的正經人,也不會藉故撲倒的好女人。”
她特別認真嚴肅,把雷克已逗的不行,好可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