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啊，我只有你了，你要是不管我，我這輩子就完了。”
她忍不住喝了一口咖啡，好香，這才是人生啊。
她一定要從這裡出去！不管付出什麼代價！
“我會養你的。”這是顧天朗唯一能做的保證，給她養老。
Goddess喝了半杯子咖啡，昏昏沉沉的，顧天朗的聲音很柔和，“媽咪，抬起頭看著我。”
她抬起茫然的眼晴，沒有焦點，像一具牽線木偶。
顧天朗輕輕的問道，“你是誰？”
“Goddess。”
顧天朗的心一動，“中文名呢？”
Goddess的聲音乾巴巴的，“顧雪凝。”
顧天朗呆了呆，這是他第一次知道媽咪的中文名，感覺很奇妙。
“Angel的中文名呢？”
Goddess像是呆了一下，“Angel是誰？”
顧天朗皺了皺眉頭，聲音越發的柔和，“就是你關在城堡裡的那個女人，你讓她為你賣命，把她耍的團團轉的那個。”
Goddess的情緒有一絲激動，“是她啊，賤人。”
她聲音中的怨毒濃烈至極，顧天朗心中浮起一絲不好的預感，“她中文名叫什麼？”
Goddess毫不猶豫的回答，“叫賤人啊。”
這是什麼情況？顧天朗雖然學過初級的催眠術，但對人的心理並沒有多少研究。
他換了個話題，“她有個女兒吧？你知道那個孩子叫什麼名字？”
Goddess搖了搖頭，“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