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若淺笑道:“王叔叔,爸爸說做生意歸做生意,再好的關係談生意的話也要分寸必爭。”
王達先生無可戀。
老杜,你教了個好女兒啊。
他嘆了口氣,掙扎道:“我能投150萬把這家酒樓辦起來,其中動用的關係可不少,不然的話沒兩百萬下不來。”
“220萬,我已經很虧了。”
見此。
步修笑了笑,道:“那就220萬吧,若若姐,你覺得呢?”
又問人家幹嘛,討厭。
杜若若眼眸輕瞥,輕哼道:“我覺得250萬。”
往多了說,讓你問。
步修隨口道:“250不吉利。”
杜若若道:“那就300。”
步修看著身邊好似帶著些許莫名情緒的女人,好笑道:“好,聽你的,這家酒樓三百萬我要了。”
啥意思?
王達先怔然。
老子剛才廢了那麼多口舌,好不容易從150萬談到220萬,結果全白費了,談了個寂寞?
侄女一句話就又給幹回三百萬了?
他的存在有什麼意義?
瞬間,剛才談價帶來的成就感蕩然無存,只剩下了挫敗感和自閉。
過分了。
現在年輕人都這麼會玩麼。
有錢了不起,都這麼寵女孩子的麼。
那侄女說個一千萬,這年輕人是不是也買?
簡直...豈有此理!
完全沒把他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