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禾入湖,蘇華年再次站在湖中山石上。
雨水珠簾般掛在四周,將其內傾城女子半是遮掩,使得颯爽冷豔中顯出幾分綽約。
蘇禾沒有去捕魚,遲疑半晌終於問出聲:“那書生就是你的未婚夫吧?”
這太明顯了,蘇華年不認識她未婚夫,但老頭一定認識,如是外人一定不會往蘇華年這裡引。
尤其——不知為什麼,蘇禾看到那張臉,就對書生升起了抗拒不喜。
這,絕對是情敵!
蘇華年不曾答話,看著蘇禾問道:“可還想修行?”
蘇禾一愣,接著大喜:“要!”
蘇華年伸出如玉纖指在他眉心一點,一道法決傳入蘇禾腦海。
蘇禾愣了剎那,這法決似曾相識,好像本來就該是他的——上輩子修行了一輩子一般。
只片刻間便可近乎於本能的運轉。
小院裡,青禾道人捻著眉頭。
這幻境是依託那龍龜的意識生成,龍龜會的功法在這兒自然會有顯現——事實上也只能具現出龍龜自己會的。
現在真去問幻境裡的蘇華年,她懂得也只能是龍龜本身知曉的,講不出花來。
這就像在夢裡,你不可能做出超越自己知識極限的夢境。
哪怕凡人做出飛天遁地的夢,也只是個形式。
現在蘇華年把功法傳授了,葛道友做什麼?
那醉豹子,這半天了躲哪兒去了?怎的還不出現?
再不出現,龍龜與蘇華年糾葛愈深,還如何將他拔出來?
與此同時,遠處樹林山洞中。
一頭碩大的白色豹子一臉懵逼的看著面前的場景。
四頭花豹同時在它面前打滾、撅屁股、豎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