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啊……”
施正昱表面無比淡定，實則內心慌得一批。
“怎麼了？你也不記得了嗎？”禾歆語問道。
整個身子距離施正昱只有大約20厘米。
雙目對視。
施正昱的心越來越慌亂，面對禾歆語的詢問突然失聲，整個腦子一片空白。
正坐在斜對面的柳肖然恰巧抬起頭，就如之前禾歆語見到他和陳嘉穎對視一般……
心裡的滋味難言說。
陳嘉穎看著柳肖然有點出神的樣子，悄悄湊近，說道：“柳肖然，你能教教我這個嗎？”
“可以。”柳肖然這才晃過神來。
“那這個呢？”
“你延時設定得有問題。”
“……”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
語文課
“沒想到你對於程式設計還挺有天賦。”
禾歆語一愣。
喲？沒想到柳肖然也會在課上主動講悄悄話？
“得虧施正昱教我，不然我有些地方還是會卡很久的。”
“那是我高估你了。”
又是施正昱。
柳肖然伸手撈過禾歆語桌角上的水杯如之前一般開始把玩。
“你最近怎麼那麼喜歡搖我的水杯啊？”
“順手。”
鬼才信你順手而為之！
明明自己也有水杯，非要拿她的在那邊轉轉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