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
拍了拍提亞馬特的腦袋，李瑞伸出一根手指點在祂眉心中央，玄妙的靈魂觸鬚滲入頭顱，緩緩刺穿神性屏障，觸及到最珍貴純粹的本源真靈！
靈魂共鳴糾纏，感受到提亞馬特發自真靈的恐懼戰慄，李瑞失笑搖搖頭。
“放鬆點，你太緊張了，我又不會吃了你。”
我信你個鬼，剛才我要是猶豫一下，你現在估計已經啃得滿嘴流油了！
縮縮脖子，提亞馬特扯出一個勉強笑容，低眉順眼的裝可憐。
“放開你的真靈屏障。”
“我……我這是第一次……嗷~”
話還沒說完，靈魂觸鬚化作一根“鋼針”，瞬間插入本源核心，烙印下五彩斑斕的神秘紋路。
幾分鐘後，李瑞收回指尖，留下紅髮美人癱成一坨爛泥在地上抽搐痙攣。
“【天宇聖約】，沒想到還有這種玩意……”
直接從提亞馬特真靈中讀取資訊，李瑞負手踱步，仰望虛空，視線彷彿穿透了無窮維度，看到了一個個互相勾連的神性聚合體。
要是聖約被完全啟用，那還真有點棘手……
點點眉心，李瑞忽然靈機一動，扭頭看向顫顫巍巍站起來的惡龍之母。
眾所周知，【龍】、【邪惡】、【神】都是負面屬性，也許能從這些孱弱的【惡龍之神】身上找到突破口！
“提亞馬特……”
被李瑞炙熱的視線嚇了一跳，紅髮美人渾身一震，雪白的大長腿又開始發軟打顫。
“是……主……主人……”
強忍著恥辱說出那兩個字，一種前所未有的悲哀湧上心頭，提亞馬特感覺自己好像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瞳孔緩緩失焦。
回不去了……
“你現在也算是我的屬神了，在新的神系裡，你想擔任什麼職務？”
失焦的瞳孔猛然一縮，提亞馬特目光中燃起熊熊火焰。
當然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神後！
但話還沒出口，看到李瑞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祂的野望火焰霎時煙消雲散。
“我還有選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