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直視神？”
李瑞忽然想起一句名言，看向綾希夷的眼神逐漸怪異起來。
他可是見識過黃金階的戰鬥形態，馬小筠的神龍給了他極大的心理衝擊，但也沒有強大到損傷神魂的地步。
排除自身原因，那也就是說綾希夷的位格可能比馬小筠更高，甚至有可能觸及到神話級？
這是什麼神仙隊友？
“準確來說是不可直視真神，我還沒有到那種地步。”
綾希夷仰望天上的繁星，淡淡說道。
“你把這些秘密告訴我，真的好嗎？”
李瑞有些糾結的癟癟嘴。
“不知道，但我覺得你可以信任。”
綾希夷轉過頭，直勾勾的盯著他，眼中滿是疑惑。
“真奇怪，我們以前從未見過，為什麼會有親切感？”
“該不會是一見鍾情吧？”
李瑞乾笑一聲，開玩笑道。
然而綾希夷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不屑的嗤笑一聲：“呵，愚蠢的凡人。”
李瑞：“…………”
你牛皮，你位格高，你不是人，行了吧？
把這個話題終結者攆走，周圍終於恢復了寧靜。
看著白天擊殺大章魚升的一級，李瑞看了看剩餘的幾個可升級技能，陷入了選擇困難症。
【黑暗收割】、【破裂】、【血之滋味】、【眼球收集器】
猶豫了一會兒，李瑞率先排除了【血之滋味】和【眼球收集器】。
這兩個都偏向於輔助，對實際戰力提升不大。
剩下的【破裂】已經2級了，再升一級可以最大化收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