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不喜歡喝酒?好像從不曾見你喝過。”
白默尷尬的笑了笑,不知道該怎麼說。
在月光的映照下,陸離身影被逐漸拉長,回頭的瞬間,她瞧見他黑曜石般的眸子十分晶亮,嘴角的笑容惹人心醉。
“怎麼了?會撒酒瘋?”
白默摸了摸鼻子,根據薇姐所說,她喝醉了貌似會調戲人。
腦補下那一幕,簡直是不忍直視。
陸離似乎從未在她臉上瞧過這種神色,頓時來了興致,“這裡就我一個人,就算丟臉也沒關係。”
“去你的!誰知道你會不會圖謀不軌!”
陸離認真地打量著她,突然攬住她的腰際拽進了自己懷裡,一股酒味撲面而來。
唇瓣被冰冷的觸感覆蓋,她瞳孔放大,掙扎著將他推開,使勁朝著陸離的小腿踹了過去,眼神厭惡,憤怒地吼道,“你有毛病啊!”
沒想到他並沒有躲避,反而輕笑道,“你是不是不會罵人?”
“......”
“你醉了,我自己打車回去。”
白默嫌棄的擦了擦唇瓣,朝著涼亭外走去,暗暗發誓要與這個人保持距離,要是拿到解藥,最好這輩子都別見了,否則要天天做噩夢!
“你不是想見衛琅嗎?”
白默聞言,果然停下了腳步。
“他在哪?”
“你還分得清你自己和沈岺清的記憶嗎?”
“你說什麼?”
“你覺得你記憶中的故事,是你自己的?還是衛琅和沈岺清的?”
見她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陸離說道,“你有沒有想過,你跟那些中了veis swert的患者一樣,以心底的某種執念,幻化出新的人物形象,隨之一起沉迷在虛假的世界裡。”
“不!衛琅不是虛假的。”
“那些像精神病人一樣的患者也這麼說。”
白默愣住,可隨即很快反應過來,“不對!我父親他們也知道衛琅的存在!”
“那個人本來就是他構造的,只是為了讓你的生活更加逼真一些。”陸離重新倒了一杯酒,起身走到木質欄杆旁,“你能找到衛琅真實出現過的跡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