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白女士知道的果真不少,那不知你可否知道殺手訓練營?”
“自然。”不等他問話,白默自己公佈了身份,“我就是第一批訓練營中七組的存活者火羽。”
其他人立即掏出槍對準了她,盧生和孫月嬅對視一眼,他們之前雖然猜到了,卻沒有石錘證據。
“一百人留一人,你是如何活下來的?”
“他們自相殘殺,我坐收漁翁之利。”
雖然她的語氣很輕鬆,但他們不傻,又豈會相信?畢竟她的身手狠辣可是眾所周知,取人性命輕而易舉。
“那最終呢?最後一人是怎麼死的?”
“沒有動手,她不願意跟我打,所以自殺了。”白默右手逐漸握緊,似乎想起了穆慈臨死前的一幕,“她連墓碑都沒有留下,屍體被狼啃食的一乾二淨。”
“她為什麼要把生存下來的機會給你?”
白默抿唇,不願意多說。
“過去的事情沒有再糾結的必要,說回正題吧。SUN的首腦人物名叫亞倫,他的繼承人名為...溫陸離。”
“就是那個國外的知名心理學教授?我記得你們當時差一點結婚了吧?”跟隨顧新源而來的一名女警員問道。
“對。”
“你說過他有一個哥哥,那人是誰?”
“無可奉告,他與此事無關。”
顧新源扭頭看向病床上昏迷不醒的易青,“如果你的丈夫今天沒有受傷,你會不會跟我們合作?”
“未必。”
“我們一直未能研究出那個藥物的成分,白女士你可有什麼線索?”原先怒懟她的警官問道。
“不清楚。”
白默不確定這些人裡是否有內奸,雖然他們進來的時候,已經掃描過後摘下了錄音筆等監視監聽裝置。
人心叵測,她需要的只是同白道合作,而不是給自己帶來更多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