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爾結束通話電話後,收到了關於溫亞軒的詳細資料,隨即神色沮喪的坐在了船艙座椅上。
“怎麼了?”
“溫亞軒就是陸離的哥哥,雅笙應該也姓溫,他們是兄妹三人。”
“不可能!溫亞軒絕對不會傷害小默,如果他知道她在陸離手裡,一定會想辦法把她救出來,又怎麼可能讓她失蹤三年!”
溫亞軒現在是萱萱的丈夫,她剛剛生下了孩子沒多久,又如何能接受這種刺激。
“老大當時並不是真正意義的失蹤,她擁有沈岺清的身份,過著見光的生活,就連她本人都不覺得異常,溫亞軒又如何能猜到。”
易青和羅皓對視一眼,驀地想起許晴事件發生時溫亞軒的那番話,他不只詳細講解,仿若親身經歷,甚至還十分洞悉那些人的心思。
‘我揭開自己的傷疤,只願有人能迷途知返。’
他的意思並非自己親身經歷,而是親眼見證,正是因為接受不了良心譴責,這才逃到其他國家。
除了學院之外,他在外界找不到容身之所,迫不得已才混了進來,之後與白默等人結識,不僅建立起了深厚友誼,還遇上了他的真愛。
......
另一邊。
白默神色茫然,靜靜地坐在船艙中,不發一語,像是五感盡失的洋娃娃。
陸離負手而立,站在窗前看著外面風景,語氣盡顯嘲諷。
“白默,你太高看自己了。放棄解藥等於放棄性命,而公佈了真相,你的確贏得了愛情。但網上對你激烈的謾罵,比之過往更是翻了一倍。你救了那些孩子的性命,可那些無知的人卻在怨恨你的欺騙。”
“......”
“知道這是什麼嗎?”陸離從口袋中取出一支老式鋼筆,“當初阿華偷走這支鋼筆,躲在了那個古鎮中,我的人費盡心思終於找到了他,卻發現鋼筆已經消失,而阿華不堪折磨後自殺了。”
白默的注意力終於被他吸引,“鋼筆我已經拆卸檢查過了,沒有任何異常。”
陸離輕笑,將鋼筆全部拆開,隨即取出一把小刀,將鋼筆筆身劃開展平,只見裡面刻畫著密密麻麻的奇怪符號。
“這是什麼?”白默脫口而出問道。
“將鋼筆拆開,光線可以從內部反射投屏,同時加上密碼本,便可以順利研究出資料。”
“你之前在騙我?其實瀋河從亞倫身上拿走的不是什麼資料,而是密碼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