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跪在院中的羽田雄輕聲說道:“師尊的教誨,我一直銘記於心,佑子她什麼功法也沒學過。”
“十七年前,你我師徒情分就已盡了,教不教她是你的自由。”雖然嘴上這麼說,易陰陽眼睛裡還是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神色。剛才,他出手探查了羽田佑子的功法根基,這小丫頭確實還是一張白紙。
“一日為師,終身為師,沒有師傅允許,我絕不敢擅自做主,佑子今年十七歲了,再不調教,即使天資不錯,以後也難成大器,懇請師尊同意我傳授她功法。”
羽田佑子聽到這裡,心裡恍然大悟:“難怪爸爸一直不教我忍術,原來還要師祖同意才行。”
“話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你想教就教,與我無關!”易陰陽“哼”了一聲。
“如果師尊不答應,我會一直跪下去!”羽田雄的聲音低沉渾厚,透出一股子堅定執著之意。
“師祖,你就答應爸爸吧,佑子給你錘背。”羽田佑子站起身,真的給易陰陽按摩起來。“舒服吧,這種手法我專門學過的。”
按摩了十多分鐘,羽田佑子見易陰陽還是板著臉不鬆口,於是她一邊按摩,一邊自顧自說起爸爸羽田雄如何思念媽媽韓冰,情到深處,這小丫頭還抽抽噎噎起來。
“哎!”易陰陽嘆息一聲。“看在若冰的面子上,我答應了。”他很瞭解這個東瀛徒弟,不達目的不罷休,哪怕那小丫頭不代為求情,終究還是會想方設法磨得自己同意不可。
“謝謝師尊!”羽田雄感激地說道。自從見到易陰陽,他的臉上第一次露出了笑容。
然而,他的笑容很快就被易陰陽的一句話攔腰斬斷。
“我想把若冰留下來,親自調教。”易陰陽不緊不慢地說道。
“啊!”羽田雄和羽田佑子同時發出一聲驚咦。
“怎麼?你爺倆都不願意?”易陰陽眉頭一掀。
“師尊,這個……”羽田雄遲疑道。
“什麼這個那個,有屁就放,有話就說。”
“佑子還在讀書,再說她從小在東瀛長大,可能不習慣這裡的生活,還有……”
“好了!我知道了,既然不準備把若冰留下,那現在就走吧!你的目的已經達到,哼!”易陰陽站起身一甩衣袖,快步向自己的臥室走去。
“師尊!”
“師祖!”
“砰!”房門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