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重歸慢節奏生活以後,就這樣過了一個多月的時間。
暑氣在一場場雨後漸漸消退,天氣轉涼。
期間有不少慕名而來的人,我的生意也好了不少。
隨著時間的流逝,我的鋪子儼然已經成為楊柳古鎮的龍頭。
試問哪一個敢不賣三寶齋分堂的面子。
最近一直相安無事,除了Tony.
Tony最近總是變現的心事重重,從他酗酒的狀態就可以看得出來。
嗯……還有我客廳牆壁上的亂寫亂畫。
那些字其實還挺好看的。
我試圖詢問Tony最近是不是有什麼異樣,但是他只是搖頭喝著悶酒,並不答話,根本不想開始這話題。
於是我也只好作罷,畢竟我也不是什麼知心大姐的人設。
直到一個涼爽的早晨,老馬又帶著紀先生來到了我的院子。
三兒很識相地將院門插好,掛上免客的牌子。
從這一點,他就比張根活強多了,眼力見是有的,就是有點一根筋。
“通寶錢三枚,堂主接不接?”
他拿著一串紅繩串起來的三枚銅錢衝我比劃著,我很官方地擺了擺手,示意大家不要總是玩這套官方的東西。
你這銅錢不接還好,接了要命啊。
“哈哈哈,蛋爺好久不見啊,可想死老朽了……”
紀先生還是西裝革履的上層人士打扮,進來就跟我親切地握手。
我禮貌地回應,卻不忘揶揄兩句:“我也是十分想念紀先生您啊,您這生意可真是不大好做啊……”
紀先生也是很尷尬地笑了笑說道:“額……呵呵,老朽也知道自己的買賣不好做,所以才請蛋爺出手啊,這不是蛋爺一出手就馬到功成,震驚業內所有大佬啊!”
我撓了撓頭,說道:“行了,您也別吹捧我了,外面有點涼,咱們屋裡說吧。”
我把紀先生和老馬讓進了客廳,三兒很識時務地給我們沏好了茶水。
紀先生端起來聞了聞,又將茶杯放下,看來他還是不適應我這裡的劣質茶水。
他笑著說道:“蛋爺,老朽此番來的目的……”
他停頓了一下,我只好接話說道:“是為了金箔木盒吧?”
紀先生似乎是逗哏被捧哏接了話茬一般快活,他說道:“正是正是啊,蛋爺真是一語中的。”
我心說這不是你這個老狐狸等著我說的嗎?我要是不給你這個臺階下,顯得我沒有地主之誼。
紀先生接著說道:“上一次蛋爺完成的非常漂亮,將金箔木盒完整地帶了回來,老朽果然沒有看錯人,這世上非蛋爺不可取金箔木盒啊!”
這老狐狸很明顯是在給我戴高帽啊,戴高帽的目的一定是讓我接下來給他繼續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