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一切都按計劃進行。
虎哥被關在審訊室後,一直沒有人再進來。
他端著杯子,手都在顫抖。
喝了口熱水,才好了些。
可念頭一個接著一個起,始終沒停過。
背後那些靠山的來歷一個比一個大,不是一般人能動的。
就算周康也動不了這麼多人。
他要是全供出來,以後沒好日子過。
可要是不供出來,所有的罪就是他一個人抗,至少十五年牢。
十五年啊。
他出來時,人都老了。
他還沒娶老婆,還沒生孩子,一輩子就要沒了。
萬一周康身後還有人,真把全季酒店那些人給端了,他死扛著也沒用,得不到任何好處。
副局長身後到底還有沒有人?
越想,他越慌亂。
審訊室也空無一人,他連幾點了都不知道。
透過門底下,卻能看到影子匆忙經過。
那模樣,好像真有什麼大事發生。
虎哥將信將疑起來。
全季酒店。
燈紅酒綠的夜晚開始。
一群人坐在包房的沙發裡玩牌。
田憶年今晚手氣很好,連著贏了十幾局,面前的籌碼已經堆成小山了。
王繼開牙都酸了:“你今天什麼手氣,一個人贏,我們這些人不用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