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群龍無首的工程隊,實在不知道該找誰說事了。”
“他們也嘗試來縣裡告狀,但是每次都被三四鄉攔住。”
“甚至就算他們到了縣裡…也會…”
蔣虎說到這裡,偷摸看了眼楊東,不敢說了。
楊東聽到這裡,意思都明白了。
原來兩女失蹤,從頭到尾根本就不是什麼仇家報復,也不是什麼有陰謀的算計。
完全是一群幹活後拿不到錢的工人們,所做的‘蠢’事了?
這的確是蠢事,因為這麼一做,已經違法犯罪了。
錢能不能拿到尚未可知,但是你們劫持別人,這是多大的罪?
但這就是底層人的可悲之處。
因為他們沒有別的辦法了,除了行此瘋狂之舉,再無辦法。
“說下去!”
楊東板著臉,示意蔣虎說下去。
“就算他們躲避了三四線的圍追堵截,僥倖來到了縣城,來到信訪局舉報,也…也會被信訪局通知給三四鄉。”
“然後三四鄉派幹部過來,把他們帶回去,又是難免一頓揍啊。”
“時間久了,他們就灰心了,就想做一個大的,讓全縣轟動的事情。”
“於是就盯上了兩女。”
“其實原本他們盯上的是你這個縣委書記,他們想當街攔你車告狀,但是你結婚那幾天,周圍都是安保和便衣,他們根本靠不進去。”
蔣虎說的這兩句話,也就解釋了為什麼他們不找楊東。
不是不找,是找不了,沒有這個實力找楊東。
“我結婚的時候有安保,便衣?”
楊東詫異的看向蔣虎,而後臉色一沉。
他懂了。
“蔣虎!!!”
“你這是讓我公權私用?”
他明白了,肯定是蔣虎安排的安保和便衣。
“你可別冤枉我啊,你以為我想這麼做啊?費時費力且不說,而且誰願意讓我自己的同志給你站崗啊?”
“你也不看看你婚禮的時候,來的都是什麼樣的大人物?”
“我不做好安保,我還能坐在你面前說話嗎?”
蔣虎和楊東之間的交流都很隨意,也沒有把楊東當成縣委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