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東聽了老闆的這些話之後,臉上露出複雜的笑意,然後轉頭看向張大貴,笑著拍了拍張大貴肩膀。
“你們這位張書記,原來吃飯不給錢啊?”
楊東盯著張大貴,問縣裡的張書記,多少有些指著禿子罵和尚的意思。
張大貴此刻別提多尷尬了,之前說再多的話,都沒啥用。
老百姓心裡面有一杆秤,這一杆秤平時倒是沒啥用,也沒人在意這一杆秤,可是等把東西上秤的時候,那就是千斤重。
老百姓的評價,是壓倒他們這些幹部的最後一棵稻草。
人民的名義,就是這麼的重要。
“張書記也是沒有帶好頭啊,得改啊。”
張大貴還能說些什麼那?什麼都說不了,只能是尷尬的認下來。
唯獨希望楊東他倆不要再聽下去,也別在追究了。
“這吃飯不給錢,可不是天經地義啊,吃飯還是得給錢的,不然吃到肚子裡面,也不會舒服吧?”
“欺男霸女,偷雞摸狗,佔老百姓的便宜,這可是舊黨乾的事,不應該是我黨幹部沾染的臭毛病。”
“你說是嗎?”
楊東繼續問著張大貴。
張大貴連連點頭:“是啊,我黨幹部,必須警醒自身,不要做過界啊。”
“那你們這位張書記已經做過界了,該怎麼辦那?”
楊東抓著張大貴的肩膀,明明沒有用力,但是張大貴卻感覺肩膀重如千斤,而且冷汗不斷的往下淌。
這回,可是巡視組的組長親眼抓到了自己的把柄。
這件事嘛,說句實話,可大可小啊。
不就是打白條嗎?又不是什麼大事,把錢給了就行,最嚴重的也無非是黨內自我反省一下,就足夠了。
可是如果這兩個巡視組的組長,特別計較這件事,想要追究這件事,那麼這件事就很大了。
“那就還錢,肯定要還錢,這個張書記應該開會,讓所有打過白條的幹部,立馬把錢還上,可不能佔老百姓便宜啊。”
張大貴尷尬的笑著,然後回答楊東。
楊東聞言,並不滿意張大貴的答案,只是笑著搖了搖頭,然後看向老闆再問:“老闆啊,這個縣裡有沒有哪些幹部貪汙啊?”
“有啊!”
“還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