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東,關九九,以及關九九的男朋友盛梁孟,帶著侯東來與肖平平,朝著尹鐵軍家走去。
侯東來拽著肖平平走在最後面,跟前面三個人拉開了幾米的距離。
他是聽說了一些關九九和楊東之間的‘緋聞’。
而現在關九九的男朋友在這,他都覺得有些尷尬。
所以拽著肖平平,在後面跟著。
前面,關九九挽著盛梁孟的手,與楊東有說有笑的走著,完全沒有尷尬的氣氛。
“原來你就是楊東啊,我在省廳都聽說過你。”
盛梁孟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與楊東聊天。
“盛大哥在哪個廳?”
姓盛?還是關九九外公老戰友家的孩子?
他不禁想到,幾個月前,童老帶自己去了一個棋茶館,裡面有一個老人就姓盛。
童老求那個盛老在自己巡視文物局的時候,幫自己扛著點上面的壓力,尤其是針對賈勝武案所形成的壓力。
那位老人家答應了,而童老跟他下了幾局棋,就走了。
難道眼前這個盛梁孟,和那位盛老有關係?
“我在省財政廳。”
盛梁孟笑了笑,回答楊東的問題,但語氣難免透著一股倨傲。
這股倨傲不是有意的,也不是針對楊東,更不是瞧不起楊東這種‘濁官’。
而是與生俱來的,自帶的一種倨傲。
在體制內,機關單位的幹部都是清流,高人一等。
而縣區鄉鎮的幹部都是濁官,難免低人一等。
因為濁官想要做政績,離不開機關單位的支援。
所以機關幹部的倨傲和高高在上,是長時間養成的。
“盛大哥是廳官吧?”
楊東繼續問他。
“呵呵,我哪有那麼厲害?我還不到三十五歲,哪有機會做廳官?”
盛梁孟笑著搖頭,楊東還真看得起他。
雖然他有點背景,但也不足以讓他成為廳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