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做到副廳級實權領導了,怎麼會有這樣的幼稚想法?怎麼會做這種無用舉動?”
“而且第一個開口墊話,說明她心裡早就有安排,她就是故意引戰。”
“至於程大勇,嫌疑反而沒那麼大。”
楊東是這麼分析的。
關木山皺著眉頭沉思起來,顧同也不說話了。
兩個人都有自己的思考邏輯,思維能力。
“祁秀萍為什麼要這麼做?”
陸亦可覺得不理解,已經是副廳級的天花板之一了,何必冒險搞這一套?
真把靈雲市搞亂了,她就如意了?
“她做了那麼多年副市長,常務副市長,結果調整職務的時候,被調整到了市紀委,換誰心裡都不舒服。”
“關叔從紀委書記擔任市長,她從常務副市長擔任紀委書記,一個從窄路往寬走,一個從寬進入窄巷子,心思能一樣嗎?”
“至於她背後的羅書記,在北春市委書記位置上也不短了,往前面看也沒機會。”
“兩個都是被堵住路的人,如何能不想辦法?”
“縱然他們知道這麼做的後果,也要奮起一擊,因為不出手就沒機會了。”
“五十歲還做不到正廳實權,基本上沒機會了。”
“祁秀萍今年都四十八了。”
楊東在一旁分析給陸亦可聽。
關木山和顧同都聽著楊東的分析,心裡漸漸有了決定。
“恐怕挑撥蘇系和科系是假,想讓關顧之爭暴雷,是真啊。”
“好狠的陰謀啊。”
關木山冷冷一笑,想明白了這一切,他覺得寒冷刺骨。
但這就是政治鬥爭,從未有溫情。
“一旦你被炸走,我也會被炸個半殘,真狠。”
顧同一拳頭砸在茶几上,很是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