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東聽著韓浩的話,心裡早就有譜了。
這些省文物局的幹部,只要正處級以上的領導層,應該都沒一個好的。
把他們全都抓了,或許有個別冤枉。
隔一個抓一個,則是肯定會有漏網之魚。
省文物局,看似是清水清閒單位,實則裡面更黑暗,渾水摸魚的更多啊。
“明天我以省紀委巡視組組長的身份,去省博物館轉一圈。”
“咱們也要打草驚蛇一下,看一看背後的那些蟲子和蒼蠅會不會露出馬腳。”
“這位宋文林局長,到現在都不露面,也是一個工作負責的好同志啊,連私下時間都沒有。”
楊東笑聲帶著調侃,只不過目光深處已經冷淡些許。
沒有問題,你不見我,我縱然不舒服,但我也不會動你,畢竟不能以公謀私。
可你有問題的情況下,還敢如此無視我,那就別怪我對你出手了。
你的高傲,你的狂妄,你的囂張,只能成為你隕落的砝碼。
“宋文林派個聯絡員見您,簡直就是沒把您放在眼裡。”
“說什麼工作繁忙,他再忙,還能比交通廳,民政廳,教育廳,財政廳的一把手更忙?還能比發改委更忙?”
“要我說,他就是給您上眼藥,絕對是對您有意見。”
韓浩氣呼呼的開口,他作為楊東手下第一拍馬屁大將,少有的嫡系。
最氣不過就是這一點,不把自己的領導當回事。
“賈勝武,武新開,朱陽明,趙羽飛,都跟他關係匪淺。”
“而這些幹部因我出事,他宋文林對我有意見,也就不奇怪了。”
“可惜他不識天數,不明是非,不懂回頭,愧對組織的忍讓,那就怪不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