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新開的貪婪,武新開的奢靡成性,讓他這個商人都瞠目結舌。
幾百塊錢一桶的長白山的山泉水,買回來不喝,用來洗臉洗腳。
那是他三觀被衝擊最劇烈的一次。
從那個時候,他就知道武新開不是什麼好鳥。
可是他不敢說,哪怕是現在他也只敢在辦公室罵一罵武新開而已。
武新開可以放棄他,一腳踢開他。
但他卻不敢把武新開吐出來,不吐出來的話,他家人還有命活。
可如果他敢把武新開吐出來的話,他家人絕對沒有好下場。
“大哥,我們真的要這麼做嗎?底下那麼多人都是咱的弟兄啊,就這麼一起炸死?”
馮利山滿臉猶豫和無奈的看向吳建材,問他。
他嘴裡面說的弟兄,就是安保部的那些安保,表面是安保,實際上就是吳建材的心腹打手。
吳建材這麼多年能夠發展平穩,黑白兩道通吃,就靠這一批心腹打手。
現在吳建材把整棟大樓都埋了炸藥,明顯是要炸燬一切,包括樓內的他們,和他自己。
“當然不會,我吳建材沒有那麼冷血!”
吳建材聽了馮利山的話,立即搖頭。
他這麼做不過是挾持人質,和市委市政府交換條件。
尤其是他這麼做,也想吸引到武新開的注意力。
武新開如果不想鬧太大的話,絕對不會什麼都不做。
只要武新開願意給自己留一條生路,自己就死不了!
這才是他要達到的目的,最終的目的。
但一開始提條件,肯定要放肆一些。
比如…
“你去喊話,告訴下面的陸文博,我要見市紀委書記關木山,還有他秘書楊東!”
“老子花了四百萬,到現在都沒見過他關木山,老子心裡不爽!”
“告訴下面的人,老子一個小時內見不到關木山,就炸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