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楊東身為市紀委書記的秘書,和他可以刻意交好的人非常多,而他們這種近水樓臺先得月的人,曾經的組員們,更不會放過這種機會。
成年人的眼裡,更多時候都是利益。
但如果符合利益的同時,又能夠兼顧真情實感,那就最好了。
“侯科,想什麼那?”
咚咚咚…
侯雙全已經敲了好幾下門,侯東來都沒有反應過來。
於是侯雙全只能走進來,朝著侯東來喊了一聲。
侯東來這才反應過來,抬起頭看到侯雙全進來,這才錯愕的開口:“啊,是雙全啊,怎麼了?你們人事科想申請經費嗎?”
侯雙全搖頭,臉上帶笑的說道:“我們人事科的經費,你侯科已經批過了啊。”
“我來是想和你商量一下,咱們有半個月沒和組長聚會了,要不近期組織一下?”
“以前都是你侯科主動提,這次也是你來吧?”
侯東來聽了侯雙全的話之後,更覺得頭疼不已。
如果沒有吳建材拜託的這件事,他也不會這麼心煩意亂。
但這裡面摻雜了別的東西,他有些害怕楊東。
他可沒忘記,楊東手裡面握著他的‘把柄’。
只要楊東把這個把柄交給市紀委,或者透露給自己的妻子。
那麼自己也就廢了。
當然了,楊東已經不止一次的暗示過,他不會做這種事。
“怎麼了?看你這一臉的愁容?”
侯雙全看到侯東來臉色不太對勁,忍不住問道。
他和侯東來的關係不錯,對侯東來也算是瞭解。
他已經很久沒有在侯東來的臉上,看到過這種愁容了。
“我也不瞞你,是這樣的…”
侯東來需要有人和他共擔風險,所以他把事情和侯雙全說了一下。
侯雙全聽了之後,卻滿臉無所謂的說道:“這有什麼難的?你跟組長說一下就行了。”
“成與不成,決定權又不在你。”
“而且以咱們和組長的關係,你不至於連這種事都不敢和組長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