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順利的人事,卻徒增變數啊。”
蘇玉良這一刻有些不滿,對肖家的不滿,也是對寧的不滿。
讓楊東的人事任命,從簡單,一下子變難了。
“以前有個電視劇,裡面臺詞說的很好,有些東西啊不上稱沒有二兩重,可一旦上了稱,哎。”
“楊東的人事已經上稱了,可越重,楊東付出的代價也就越大啊。”
蘇玉良站起身,朝著老書記九十度鞠躬。
“老師,我就這麼一個女兒,也就這麼一個女婿,您可得保他啊。”
蘇玉良別無他法了,只能祈求老書記。
“玉良,這是幹什麼?給我起來!”
“對我這麼外道?”
李富海不滿的瞪著蘇玉良,然後拉了蘇玉良一把,讓他起來。
蘇玉良苦笑著直起腰,然後坐回沙發上。
“老師,您是知道我的,我除了您,沒有別的路了。”
蘇玉良這是實話,最大的實話。
到了他這種級別和年紀,已經無法重新選擇車隊了,只能一條路走到底。
輸了就是滿盤皆輸,全派系盡滅。
“玉良,其實這次危局,最大的輸家就是我。”
“他們看似針對楊東,看似針對的是你和蘇系,可最終針對的是我。”
“誰讓我之前在衛崇虎的事件裡面,強勢的任命你為北春市委書記,惹了很多人不滿嘍。”
李富海說到這裡,瞥了眼蘇玉良。
“或許,這裡面就有鄭家!”
“畢竟這個北春市委書記位置,原定的是給魏大武。”
蘇玉良聞言苦笑搖頭,卻並不意外。
政治,本就如此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