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器出，諸天萬界盡皆臣服！”
“那為何這綠銅破碎了？按照你說的，屬於第六階位第二步大道境的完整綠銅，作為大宇宙無敵的道器，怎麼會變成現如今的模樣？”秦歌疑惑的問道。
對於祖器和道器，雖然很強大，但經歷太多事情後，秦歌的心境已經平靜了。
“第六階位有三步，從大宇宙誕生以來，從未有過神兵達到第六階位第三步的層次。因為第三步的源境想要達成，需萬道合一，鎮壓諸天萬界。諸天萬界強者何其之多，一件兵器如何能夠做到鎮壓諸天萬界？做不到威壓諸天萬界，便不可能成為源境級別的神兵。”
“所以，大宇宙神兵最高層次的便是道器。”
“道器雖然強大，但面對源境的大宇宙最強者，還是有被崩碎的危險。”
“所以，這件道器是被誰崩碎的？”秦歌問道。
“源境巨頭，修士不可言其名，否則會有所感應。”系統似乎對這個崩碎了綠銅的人極為忌憚，這種忌憚的情緒秦歌還是第一次從系統的語氣中聽到。
不過話說回來，這個系統怎麼越來越像一個生命了？
“綠銅原來是什麼樣的？”秦歌頓了頓，問道。
系統沉默了半響，一幅畫面在秦歌腦海中浮現出來。
一座約兩米高的四腳巨鼎懸浮在空中，密密麻麻的符文銘刻在鼎身上卻沒有絲毫的違和感，反而透露著令人舒心的好感，絲絲藥香瀰漫。很奇怪，秦歌只是看著，卻感覺到了一絲絲的藥香。
樹木山川，百花百草銘刻在鼎身之上，綠色的鼎身之上有神華流轉，看起來神韻十足。
“這就是綠銅崩碎前的樣子？”秦歌輕聲呢喃著。
“沒錯，這便是綠銅被祂崩碎前的樣子……”系統的聲音帶著些許顫抖和複雜的情緒，令秦歌心中的疑惑愈發的濃郁。
一開始他以為系統只是系統的人工智慧，是輔助他的東西，雖然有靈智，但本質上和生命是有區別的。但現在，秦歌發現這系統的情緒似乎越來越豐富，越來越像是一個……人。
“它的名字？”秦歌輕聲問道。
“名字啊……”系統似乎是嘆了口氣。
“它叫”
“神農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