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有什麼用？”林喬突然意識到，也許這個世界比她想象的更復雜。
或許就連末世，都有跡可循。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哎呀，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你就不要生我的氣了嘛，大不了以後我只跟著你還不行嘛。”
林喬冷笑一聲，道：“你還有其他選擇嗎？”
夜明臉色一僵，心虛地抱著水晶不說話了。
林喬坐到床上，再次問道：“你知不知道，重生者的事？”
“重生？”夜明一臉奇怪，“什麼重生？”
林喬沒再說話，夜明的樣子不像說謊，可是如果他從來沒見過林雅欣的花，又為什麼會認為林雅欣是他的主人呢？
夜明飛到林喬面前，一臉賊兮兮道：“我知道了，你說的重生是不是小說裡寫的，主角前世被人揹叛落得個慘死的下場，重生歸來複仇打臉的故事啊？”
林喬眯著眼看夜明：“你不是一直待著地下沒見過人嗎？為什麼會知道這些？”
夜明一臉得意：“當然是本大爺博覽群書，擁有過目不忘的本事。”
“說人話。”
夜明噎了一下，只好道：“你不是在空間裡存了很多小說嘛，我是在那上面看到的。”
林喬沒忍住抽了抽嘴角，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
夜明美滋滋的一揮手，一本書瞬間從林喬的身體裡飛了出來。
上面明晃晃寫著《復仇嫡女求愛記》。
夜明一臉得意，大有一種跟人安利自己心頭愛的樣子。
“這本是我最喜歡的，女主帥死了。”
林喬不知道說什麼，張了幾次嘴，最後只好乾巴巴道：“不準隨便動我的空間。”
夜明翻了個身，完全無視林喬。
林喬也懶得再管夜明，任由他飛到一旁，又捧著書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