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笑得更歡了,似乎對白雲析認識自己這件事感到格外興奮。
林喬皺眉,想問問白雲析怎麼知道這女人的,但場合不對,她只能暫時把心中的疑問壓下。
女人繼續道:“既然認得我,那競技場的規矩,不需要我介紹了吧,兩位,準備壓多少呢?”
原來是賭場,林喬心道。
“最低消費。”白雲析回道。
白雲析話一出,就引得圍觀的人噓聲不斷。
“還以為來個土豪,原來也是個窮鬼。”
“裝得倒是人模狗樣的,真沒勁。”
“不過,窮鬼身邊的美人倒是有幾人姿色。”
白雲析沒在意其他人的議論,坦然的看了一眼女人身後牆上掛著的牌子,掏出來10塊一階晶核放到一旁的桌子上。
守在桌子前登記眾人壓住金額的工作人員看了白雲析好幾眼,按照最低金額下注的人她見過不少,但是這麼從容還是頭一次見。
明明只是個臉色看上去比常人還要蒼白幾分的男人,怎麼看都像是個病秧子,卻矜貴得不像話,臉上的神色似乎在說——
爾等煩人巴拉巴拉之類的。
平等的看不起每一個人。
只除了在面對他身邊的女孩的時候會露出幾分柔情。
工作人員收了晶核,做好記錄,便不再多看白雲析。
這種不知天高地厚就敢跑來競技場這種吃人地方的小白兔,用不了多久,就會被啃得連骨頭都剩不下,
競技場,可到處都是嗜血的野獸。
也不知道這兩隻小白兔,能在這裡活多久。
收了工作人員給的憑證,白雲析淡定地牽著林喬的手,找了一處角落站定。
林喬饒有興致的觀察白雲析,離開的外人的視線,白雲析又恢復了在自己面前的那副軟弱可欺、乖乖巧巧的模樣。
跟剛才只靠一個眼神就嚇退好幾個找麻煩的人沒有半點關係。
白雲析身上這種割裂感她其實早就察覺到了,只不過一直也沒多想,如今,她可真是太好奇了。
林喬將白雲析壓在牆上,白皙的指尖劃過白雲析分明的下頜線。
林喬感覺自己像是在撫摸什麼上好的瓷器,她沒忍住舔了舔牙尖,問道:“你都是從哪兒學來的小花招?還挺好用的嘛?你變成喪屍前,到底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