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爵出了院子,候在院外的侍從就立即跟在了他的身後。
“最近府上有什麼動靜?”燕爵冷冷的聲音響起。
“沒有,楚大小姐也是安分,只是......”侍從皺眉,欲言又止。
那模樣,燕爵看著,停下了腳步,眼底一抹不悅,“有什麼說便是,吞吞吐吐做什麼?”
“奴才知罪。”那侍從惶恐的跪在地上,絲毫也不敢耽擱,忙的道,“前些時日,隔壁那宅子裡有人住進來了,奴才讓人去問了,只說是一戶姓趙的人家,夫人懷了身孕,送到這邊休養待產。”
“休養待產?”燕爵凝眉,“有什麼不尋常的地方嗎?”
“沒什麼不尋常的地方,只是,奴才想著,還是要對殿下稟報才好。”
“嗯。”燕爵淡淡的應了一聲,看向隔壁宅子的方向,眸光深沉,“既是沒有什麼不尋常的地方,便罷了。”
話落,燕爵收回目光,徑自朝另外一個院子走去。
夜色漸深了。
僅是一牆之隔,年玉站在高牆之下,望著方才琴音傳來的方向,手中的繡帕緊緊的攥著。
方才,她如前些時日一樣,聽著那琴音,那琴音之中,是男女之情,楚湘君,她在想著誰?
想到先前自己察覺的種種,年玉心裡瞭然,那琴音裡的思念,一日比一日濃烈,她又如何猜不出她是怎樣的心思?
曾經,他們是兄妹,她對他是兄妹之情也好,男女之意也好,終歸受著世俗的約束,她的情只能暗暗的壓在心底,可如今,他們沒有血緣關係,沒了那些世俗之禮的束縛,她的心重新被點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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