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在北齊的這些年,你更是識時務了。”青衫男人目光淡淡的凝在婦人的身上,眸中一抹輕笑,“看你在這北齊的日子,過得倒是舒坦,是不是忘記自己是個西梁人了?”
西梁人......
將軍夫人眼裡更是慌亂了起來,“不,奴婢不敢......奴婢時時刻刻記得奴婢是西梁人。”
“時時刻刻記著?”青衫男人眸子眯了眯,微微拔高了語調,明顯不悅,“那你可記得,當初將什麼東西從西梁帶走了?”
“沒,沒有。”
將軍夫人下意識的道。
激動之下,甚至赫然抬起了頭在,眉宇之間的慌亂更是無法掩飾,“奴婢有罪,奴婢當初逼不得已才逃離了西梁,幸得北齊大將軍所救,才保得一條性命,奴婢更是沒有從西梁帶走任何東西。”
“沒有嗎?”青衫男人一聲輕哼,顯然不信她的話。
將軍夫人暗吸了一口氣,這一次,她迎上了青衫男人的視線,眸中凝聚起一抹堅定。
“沒有!”
兩個字,再是懇切不過。
這反應,兩個男人看在眼裡。
幾乎是在那一瞬間,氣氛更是壓抑了些。
“當真沒有?”
突然,聲音再次響起,這一次開口的的灰色衣服的男人,“你應該知道,欺君是什麼罪,更應該知道,你此刻隱瞞的事情,到底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什麼......
僅是片刻,將軍夫人便再次開口,“回君上,奴婢當真沒有帶走任何西梁國的東西,還請君上明察。”
將軍夫人一字一句,每一個字都透了堅定,甚至在那青衫男人威儀的氣勢之下,竟也沒有絲毫鬆動。
青衫男人迎著她的視線,眸中的顏色越發深沉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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