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牽起一抹笑意,燕爵淡淡開口,“沒想到,你的會一點,倒是這樣的程度,出乎了本王的意料了。”
言語之間,似有怪罪之意。
怪罪她剛才的謊報!
年玉聽在耳裡,倒也不慌,不緊不慢的道,“比起二殿下,臣女確實不過是會些粗淺的皮毛,實在不敢自得自傲。”
“呵!”燕爵挑眉一笑,卻也懶得再追究。
可如此,更是激起了他血液裡的獸性,“那本王就當你剛才是巧合了。”
說著,燕爵再一次拿了箭,迅速的瞄準了下一個。
縱然這個女子是擅射箭的,他就不信,她當真能有本事,護下三個人。
燕爵一有動作的那一剎,年玉也是迅速反應過來,比起剛才,似乎熟悉了些武器的她,漸漸的找回了前世在戰場之上的感覺。
曾經,兩軍對峙之時,她在幾里之外,用箭取下了敵軍首將的首級,此刻面對著西梁國的陰山王,雖不像前世在戰場上的那般明刀明槍,但那份警惕,卻也不亞於在戰場之上。
又一支箭從紫衣男人的手中脫離,年玉眸子緊眯著,緊追而上。
箭改變了細微的方向,可結果卻是和剛才一樣。
眼看著陰山王的箭,要入了目標的眼眶之時,一個力道,便將之打偏。
如此三四次,那些箭,要麼是穩穩落地,沒有傷到舞姬絲毫,要麼是擦破了皮,但終歸是驚險的逃過一劫。
空氣,緊張的讓人呼吸不過來。
越是往後,在場的人,卻並沒有因為前面的人逃過一劫而安心,反倒越發緊張了起來,眾人身上甚至開始冒出薄汗。
不止如此,幾次沒有得逞之後,他們甚至感受得到大殿之外那陰山王隱約驚起的不悅,那不悅滲進了箭裡,更增凌厲兇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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