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依蘭想著,心裡越發沸騰起來。
“大......大小姐,奴婢......”丫鬟在那氣勢之下,連話都說不利索。
可年依蘭卻是喜歡她這模樣,嘴角一抹笑意浮現,那笑意夾雜著冷,讓人不寒而慄,“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奴婢叫慧兒。”
“慧兒?好,慧兒,從今日起,你就在我身旁伺候。”年依蘭淡淡開口,眸中冷光越發幽深,“咱們一起,讓那賤婢害怕咱們,如何?”
慧兒微愣,一時間,沒有弄明白年依蘭的意思。
無暇去探究她口中的“賤婢”指的是誰,但......在她身旁伺候?
這......
幾乎是下意識,慧兒猛地搖頭,“不,大小姐......奴婢......奴婢不過是廚房的一個小丫鬟......”
“呵......”年依蘭看著慧兒,眼裡的瘋狂越發熾烈,“不願來伺候我嗎?那可由不得你!”
年依蘭一字一句,她越是害怕自己,自己越是喜歡,她喜歡她對她的恐懼!
斂眉,年依蘭揚了揚下巴,沒待慧兒反應過來,就冷聲吩咐,“現在將我的衣裳收拾一下,送去二小姐那邊。”
年玉......住進她的院子嗎?
寄人籬下又如何?
這一切不過是暫時的罷了。
有朝一日,她年依蘭不止會將年玉踩在腳下,還會讓他嚐盡所有的痛苦與恐懼!
如是想著,年依蘭眸子眯了眯,仰頭一口將碗中漆黑的藥一飲而盡,苦澀的滋味兒在口中瀰漫,她卻是連眉都沒有皺......
趙逸送來了些稀罕物件,更帶來了好些美酒,幾乎是整整一下午,趙逸都在年玉的院子裡,二人坐在樹下飲酒。
依舊如以往那般,多數是趙逸說著,年玉聽著,不過這酒......確實是香醇!
興致濃烈之時,趙逸靈光一閃,提議為年玉的新院子取名立匾。
“傾玉閣”三個字,在趙逸一番思索之後,提筆寫在了牌匾上,瀟瀟灑灑,大氣磅礴,一如他的灑脫隨性。
“如何?傾玉閣,取傾國傾城,絕世美玉之意。”趙逸一臉得意,有了幾分醉意的他,一雙桃花眼,朝年玉眨呀眨,煞是迷人,笑看著年玉,似等著表揚誇讚。
年玉看了他一眼,不由覺得好笑,目光落在幾個字上,不由口中喃喃,“傾玉閣......”
剛一出口,趙逸臉上的笑容一沉,“不對,傾這個字,有些不妥。”
傾......
子冉的名字裡就有一個傾字,傾玉閣......這不免讓人多生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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