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依蘭在詔獄那地方,到底怎麼樣了。
南宮月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南宮起,見他眉心深鎖,望著門外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自己的這個侄兒,平日裡,不是在商號裡,就是在馬場,可這兩日,他每日都往她這裡跑,每次就是如此坐著,什麼也不做。
他從來不做無謂的事,他的這個舉動,意味著什麼?
南宮月腦中浮出這個疑惑,卻無暇去探尋太多,“起兒,昨日我讓你給你祖母帶的話,她怎麼說?”
南宮月的聲音,驟然拉回南宮起的神思。
昨日南宮月讓他帶的話......
“姑姑,依蘭這次的事情牽涉甚廣,祖母說,南宮家也是沒有辦法。”南宮起皺著眉,無奈的道,心思卻在別處,剛才他來時,年玉被元德帝召進了書房,已經過了快一個時辰,還沒出來嗎?
南宮月臉色一沉,“這是什麼話?上次依蘭被關進百獸園,南宮家都有辦法將她救出來,這一次,不過是一個死了的屠夫......”
死了的屠夫?
南宮起心中冷哼,看了南宮月一眼。
果然祖母說的不錯,自己這個姑姑,本是個精明的,可一旦牽扯到那一雙子女,就容易亂了陣腳,失了理智。
這哪裡只是一個死了的屠夫?!
饒是他也看出來了,那日,皇上那般反常的將依蘭下罪詔獄,並非全然是因為那朱屠夫的死,只怕,元德帝心中終究是因為上次樞密使的事情,對南宮家心存芥蒂。
這......是帝王的警告!
而依蘭,正好撞在了槍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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