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玉皺眉,彷彿不解的模樣,“沐王殿下只說了‘不可能’三個字,年玉愚鈍,也是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意思,但年玉看沐王殿下的神情,彷彿很是震驚的模樣,年玉想,沐王殿下剛醒來,所思所想,該還是關於刺殺的事,或許是因為,沐王殿下得知是宇文皇后派出的人......”
年玉說到此,瞧見元德帝倏然皺緊的眉峰,話鋒一頓,忙誠惶誠恐的道,“年玉該死,年玉不該妄自揣測,或許等沐王殿下下次醒來,會多說些什麼呢。”
多說什麼?
關於那伏殺之事的細節嗎?
年玉身後,那白衣錦袍的男人,眼底劃過一抹異樣,但瞬間就已消失不見。
而元德帝,腦中卻是迴盪著所說的話,彷彿是在思索著什麼。
半響,元德帝深深的看了年玉一眼,那眼神裡,意味不明,沒說什麼,一甩衣袖,大步走出了房間。
元德帝離開,年玉起身,無人察覺到,她重重的鬆了一口氣。
趙焱進了內間,探望了仍舊昏迷著的趙逸,沒多久,也離開了傾玉閣,離開之時,也是看了年玉一眼,那溫潤如水的眼眸裡,看似澄澈無波,誰也探不清楚那隱藏在澄澈之下的暗湧。
年玉二樓的閨房裡。
自年玉從沐王那裡出來,回房之後,就一直坐在窗前,手中,一杯熱茶,香氣繚繞。
秋笛看了年玉好一會兒,那茶水都已經冷了幾次,又被她換上好幾次,可小姐卻一口都沒喝,只是望著窗外的某處,一瞬不轉。
她在想什麼,這麼入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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