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日,年依蘭企圖毀了她的臉,那杏仁末和天蘭花,不也放在她的香爐裡嗎?
年玉嘴角淺揚起一抹輕笑,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將裡面的東西,從屋頂灑下,細如塵埃的粉末,飄飄灑灑,最後透過香爐蓋子的縫隙,落入香爐。
“你......在做什麼?”
男人的聲音突然想起,年玉手一顫,但那熟悉的聲音,立即讓她知道來人是誰,不緊不慢的收好瓷瓶,轉臉看向已經坐在自己身旁的男人,那張銀色的面具在月光下泛著幽光,竟是有些說不出的迷人味道。
“樞密使大人,來去都是沒有聲音的嗎?”年玉挑眉一笑,這楚傾,怎麼夜裡老是喜歡往仙蘭院跑?
楚傾的心思,依舊在剛才被年玉揣進懷裡的瓷瓶上。
年玉察覺到他的目光,卻也不避諱,再次掏出那瓷瓶,丟給楚傾,“不過是讓人睡的不安穩的東西罷了,嗯......還加了一點別的東西,不過卻不是毒藥,也弄不死人,樞密使大人若是不信,可以拿回去試試。”
那年依蘭,她又怎會讓她那麼輕易的死?
楚傾面具下的眉峰微皺,看年玉的眼神多了幾分探尋,半響,才開口,“是她?”
這沒來由的一句話,倒讓年玉微微一愣。
“棲梧百獸,待佳人。”楚傾低低的聲音再次響起。
他和年玉雖認識不久,可憑著他對她的瞭解,她不會無緣無故的讓人“睡不安穩”,聯想起百獸園所發生的事,與其說是猜測,倒不如說是肯定了一個事實。
年依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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