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依舊在向前,謝小玉一句話不說,而終於,奚丹朱先忍不住了,開口道問道:
“大小姐,究竟要帶我去哪裡?”
謝小玉沒應聲,而是從腰間的荷包裡取出一塊桃脯,慢悠悠地吃了起來。
“人問你話呢。”嚴奴兒橫了她一眼,道。
你替我說罷。謝小玉吃完一塊桃脯,又吃了一個金絲蜜棗,心中道。
“真會指使人。”嚴奴兒嘟囔了一句,對奚丹朱道,“喂,你知不知道她為什麼選在今天發難?”
奚丹朱暗中攥緊了拳頭,死死地盯著眼前的一人一靈,不說話,只等著嚴奴兒告訴她答案。
“嗯,她不知道。”豈料嚴奴兒卻轉向謝小玉,如是道。
那就不知道吧,等會兒總能知道的。謝小玉心中應她的話。
嚴奴兒打量了一番嚴奴兒:“難,她瞧著很不聰明的樣子。”
奚丹朱等她的回答卻等到這麼一句,頓時勃然大怒,但在她手要結印的瞬間,嚴奴兒的頭髮忽然又暴長了丈許。
如此狹小的車上,逼得奚丹朱不得不停下動作。
“你是……從什麼時候知道我的身份的?”她冷聲問道。
嚴奴兒瞄了謝小玉一眼,因為靈氣的爆發,連說話的聲音都帶著空曠:
“從你開口說話的那一刻,就知道了。”
前世謝小玉眼盲之後,聽過太多次奚丹朱說話的了,想要忘記著實很難呢。
“那你將我留在府中,就不怕我殺了你嗎?”奚丹朱冷聲問道。
謝小玉點點頭:“怕。”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