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老太太的這番言論在旌振國看來就是胡說八道。
“母親,你是糊塗了不成,旌予北是殺人犯,他能做的了什麼,整天不學無術,吃喝玩樂,南南在為公司鞠躬盡瘁的時候他在幹嘛?在玩女人,在揮霍人生,這樣的人他怎麼可以做旌氏繼承人!”
旌振國的語氣非常不好,其實但凡和旌予北有關的事他的口氣都不好。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都是一個爹媽生的這兩兄弟的性格,作風,竟會有這般的天壤之別。
“啪!”
霎那間,桌上那堆賬本就摔在旌振國身上,老太太可不是好惹的主,暴脾氣,這要還是年輕的時候,有人敢這麼和她說話,她不一槍一槍崩了他才怪。
這突如其來的意外打的旌振國是防不勝防。
“旌振國,你現在是在和誰說話,搞搞清楚!”
老太太塗滿紅色甲油的手指就這麼指著他,旌振國是大氣也不敢出一個,他現在知道旌予北的脾氣是遺傳了誰。
“母親,我錯了。”
一旁的阿珂見狀立刻攙扶老太太坐下。
“老太太,喝口茶,老爺這也不是有意的。”
旌老太太大發雷霆,這一口茶下去胸口還喘的厲害。
“旌振國,今天我把話放著,北北怎麼做的牢,你我心知肚明,要是我再你口中聽到那三個字,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