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覬覦他夫人的人是男還是女,都是堅決不允許存在的。
唉!宋小侯爺愁的?子都皺了起來,他撅著嘴,再度將自己的夫人上下打量了一番,世上就有慕容金這樣的怪胎,當女人靚麗灑脫,當男人也是氣質不凡。
“那你剛剛為何去了那麼久的時間?”宋小侯爺吃味的問道。
“我將我們這次來的目的和麗娘說了。”慕容金說道。
“啊?你不是說要保密的嗎?”宋瑾瑜吃驚的瞪大了眼睛,只覺得自己心底更酸了。合著遇到老相好了,就完全一點原則都不講了。
“麗娘與我是過命的交情,你覺得她會出賣我?”慕容金抬手捏了捏宋瑾瑜的?子,“你別胡思亂想。她在這裡這麼多年,已經是個地頭蛇了。晚香樓黑白兩道通殺,她在這的勢力並不算小,而且她認識很多慕容飛虎軍退下來的老兵。有她幫忙,不管我們調查起什麼來都是事半功倍的。”
“那她怎麼不知道老兵田地被佔的事情?”宋瑾瑜不屑的撇嘴。“那些被佔了田地的老兵沒去找她嗎?”
“還真沒去找她。”慕容金點了點說道。“晚香樓那種地方,你覺得老實點的百姓會隨便過去嗎?”
說的也是,居家過日子的,誰會去晚香樓啊。
“況且,這些老兵也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的。知道就算是去晚香樓找了麗娘也無濟於事。敢從軍戶手裡搶田地,便是這邊的縣太爺大概也沒那個膽子。一層層下來,麗娘便是知道了,能做點什麼?”慕容金說道。“我和麗娘談過。她只是知道前陣子有人過來大肆買地,但是沒想到有人膽子這麼大敢去佔了軍戶的地。”
“是什麼人來買的?這種地方的土地買回去有什麼價值?”宋瑾瑜問道。
“麗娘說那些人來了便去了長寧鄉,只是在臨走前到晚香樓去過一回,具體做什麼,他們也不會說的。只說他們都是經商的,買下那些田是想用來種中藥。”西陲還是有不少草藥是中原需要的。不然每年也不會有這麼多藥商來此了。
“那些人什麼時候來的?”宋瑾瑜問道。
“我撤兵後不久就來了。”慕容金說道。
“那麗娘可知道長寧鄉的山頭村鬧鬼的事情?”宋瑾瑜問道。
“那事情我也問了。”慕容金點了點頭,“麗娘說原本縣衙有個仵作去過晚香樓喝酒,酒過三巡之後提及了此事。按照那仵作的說法,他說那些人不是死於瘟疫,而是死於中毒。可惜的很,那仵作沒過多久就死了。說是有天喝多了睡在了路上,第二天被人發現,已經凍死了。”
“我倒覺得那仵作根本就不是喝酒喝死的。”宋瑾瑜一聽就哼了一聲,說道,“沒準是因為總是喜歡喝酒,胡說八道的太多了,被人殺人滅口了。”
“恩。”慕容金表示贊同宋瑾瑜的話,“他能在晚香樓喝多了說出這種話,保不準在其他地方也說過。估計是有人怕他說的多了會讓人起疑,所以乾脆殺人滅口。”
“武寧縣不光就這一個仵作吧。”宋瑾瑜說道。“當時應該還有別的仵作。”
“等明日去打聽一下。”慕容金點了點頭。
“有麗娘幫忙還真的是給出了一條線索。”宋瑾瑜笑道。
見宋瑾瑜終於露出了笑容,慕容金也算是心底一鬆,“你這回子又不吃味了?”她斜睨宋瑾瑜,笑問道。
宋瑾瑜噗哧一聲笑了起來。隨後朝前撲到了慕容金的懷裡,將臉貼在了她的臉頰上親暱的蹭了蹭,如同一隻小狗一樣,就差背後豎一條尾巴出來搖晃兩下了。
“都怪你!”他嗔道,“你在外面招蜂引蝶,害的我提心吊膽的。”
“冤枉啊,這算什麼招蜂引蝶?”慕容金大呼道。
宋瑾瑜捧住了慕容金的臉,揉了揉,真想咬她一口才解恨,但是又捨不得,“你和人約定等你長大,你怎麼不和我約定等我長大呢!”他酸溜溜的說道。
“不知道是誰怕我怕的要死。”慕容金好笑的說道。
“我不管!”宋瑾瑜不依不饒的吵道。“就是你的錯!便是我怕你,也是因為你太兇了。”
“你這麼無賴?”慕容金斜睨他。
宋瑾瑜一仰頭,抬起了線條優美的下頜,大有一副我就是這樣。你能耐我何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