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叔叔!你總算是來了!”宋瑾瑜一看馬成來了,頓時覺得自己腰桿子也硬實了起來。
“末將見過小侯爺!”馬成撩衣行禮。雖然他是宋瑾瑜的長輩。但是宋瑾瑜是敕封的侯爺,有爵位在身,不得不拜。
“馬叔叔快快請起。”宋瑾瑜笑眯眯的一抬手。
“末將接到了?魚帶來的信物已經是用最快的速度趕來了。”他說完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曹正新。“曹大人也在啊,怎麼變成這副模樣了?”
他駐紮在撫遠城附近,自是對撫遠城裡的事情略知一二。只是他是武將,實在是插手不得地方的政務,所以平日裡也不怎麼和曹正新往來。來之前。?魚已經將宋瑾瑜在這攤上的事情和馬成簡單講述了一邊,馬成一聽宋瑾瑜居然陰差陽錯的得罪了林三爺,便不敢再有半點怠慢,星夜前來。
到了夜間,城門關閉,也是他連吼帶恐嚇的才忽悠了那些守城計程車兵將城門大開,他才得以長驅直入。
沒有調令他帶來的人馬不敢多,只有二百人,就說是保護自己之用。如今這二百人就在客棧之外。
“馬叔叔來的正好,你叫人替我將這個曹正新給拿了!”宋瑾瑜抬手一指跪在地上的曹正新說道。
曹正新渾身顫抖,大驚失色,“侯爺,再怎麼說下官也是朝廷命官,侯爺怎麼能說拿就拿?”
“我若有這個!你覺得我能不能拿你?”宋瑾瑜冷冷的說道,隨後他從懷裡拿出了陛下親賜的手諭,抖給曹正新看。曹正新一看,面如土色。出汗如漿,他今日是有多倒黴,怕什麼來什麼。之前還在慶幸慕容金只是武將,現在就蹦出一個欽差來,還是當今陛下的親外甥!
“自然是拿得!”馬成一看,頓時哈哈一笑。叫了自己的親兵進來將曹正新直接按住,五花大綁了起來。
“侯爺,您即便是有聖諭在手,代天出巡,也不能不問青紅皂白的隨意抓人!”曹正新試圖反抗道。
“我怎麼不問青紅皂白?”宋瑾瑜用力一拍桌子,桃花眼瞪的圓圓的。“你手下囂張跋扈,連問都不問便連苦主一起抓是何道理!你有這樣的手下,你一點責任都沒有嗎?再說了。你看看你身上的穿戴,你匆忙而來,照理是隨意抓到外衣就穿。你身上穿的是我們大齊出產的湖絲,有一兩湖絲一兩金的說法,你家隨手抓起來的都是這種料子做成的衣衫,你家是多有錢!還有你腰間所懸的玉佩是一件真古玩,價值無可估量,便是我這種世家子弟,也闊綽不到你這種模樣。除非你家原本就富可敵國,否則以你的官奉哪裡能夠負擔起這兩樣東西的。我說的不錯吧!”也就是宋瑾瑜這樣從小在金玉堆里長大的孩子能一眼將這些細節都看得出來。
慕容金被宋瑾瑜這麼一提,頓時上下打量了一番跪在地上神色萎頓的曹正新。當初她剛剛得勝回朝。三嬸就穿了一件湖絲製成的裙子還特地的來她的面前各種顯擺。所以慕容金特別印象深刻。宋瑾瑜不愧是紈絝,一眼就看的出這麼多來。這種湖絲就是放在慕容金的面前,她也壓根就不認識。
曹正新被宋瑾瑜說的啞口無言。
“況其我還聽說你娶了十房姨太太。”宋瑾瑜繼續說道,“你是拿哪裡來的錢去養活這麼多女人的?”
他趁著慕容金洗澡的時候不光是派出了?魚去搬救兵,更是和客棧的人閒聊得知了不少曹正新的風月之事。
“你好好想想,現在再和我說我叫人拿下你,是不是合理?”宋瑾瑜寒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