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馬行至瓦當巷的時候,六名侍衛們已經感覺到不對勁了。
藥性發作,一個個都手軟腳軟,還都暈乎乎的。
車伕和兩個侍從是最先感覺到不行的,兩個侍從噗通一下從馬上栽了下來,趕車的車伕也直接靠在了馬車的車壁上睡著了。
“不好!”侍衛們一看這種情況,就知道是找了道了。
他們紛紛抽出了刀劍,這時候忽然從天上撒下了一張大網,將這些人連人帶馬全數罩在了裡面,六名侍衛頓時亂作了一團,他們所騎的馬匹也都相撞到了一起,一時之間也分不清東南西北。馬的嘶鳴聲,叫罵聲不絕於耳。
很快這六名侍衛就因為體內的藥力發作而變得軟綿綿的一灘,一個個刀劍掉地,人也都從馬背上滑了下來。從兩邊的圍牆上下來了八個黑衣人,動作乾淨利落,只是瞬間就將癱軟在地的那些侍衛車伕還有侍從全數捆紮了起來,並且將他們的馬匹收攏好,飛快的牽著馬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你找的人不錯。”宋瑾瑜見狀說道。
“那是。”虞意涵得意的一笑。
“過去看看。”陳昭拍了他們兩人一下。三個人拿出了事先準備好的黑巾將自己的面容都遮掩起來,隨後跑去了馬車的車邊。
宋瑾瑜開啟了車簾,就見科爾善已經在裡面人事不省了。
酒他喝的最多,如果現在還能清醒著。那就奇怪了!
“揍他!”虞意涵說了一聲。
三個人將科爾善從馬車上拖了下來,扔到地上,一頓拳打腳踢。
就屬宋瑾瑜踹的最起勁。
科爾善因為藥力的緣故,竟是連哼都沒哼,當沙包一樣被打了一個夠夠的。
“別打死了!”陳昭見那兩個已經瘋了一樣,擔憂的提醒道。虞意涵聞言馬上停手。
“那是不會!”宋瑾瑜卻是又狠狠的踹了他兩腳,“他皮糙肉厚的很。”
“走吧。”陳昭拽了一下宋瑾瑜的衣袖,“趁現在沒人。”
“就這麼走,實在是太便宜他了!”宋瑾瑜還有點不解恨,罵道,“害老子今天晚上花了那麼多錢!怎麼也要收點回來。”宋瑾瑜蹲下,將他身上摸了一個遍,摸出了一疊大齊的銀票外加一隻裝著金錁子的袋子。他將科爾善身上所有的飾品全數擼了下來,裝到了自己的身上,別說,他身上好東西還真不少。
宋瑾瑜拿著銀票粗略的看了一下,頓時就眉開眼笑起來,嘿,他花掉的錢貌似都補回來了!他咧嘴一樂,從銀票裡面抽了兩張分給了虞意涵和陳昭。“別說我不仗義,給你們當私房錢!”
陳昭和虞意涵一看,也都樂了起來,“這種好事以後再叫著我們。過了癮還能有錢拿!”
“少得瑟。”宋瑾瑜提醒道,“這幾天你們都低調點,這可是弄不好就要掉腦袋的大事明白不?這銀票暫時不能動。至少要等羌人走了才可以去拿。”
“知道!”陳昭和虞意涵點頭,她們兩個又不是不知道這事情是有多嚴重,自是不會胡鬧。
宋瑾瑜想了想,還是覺得不過癮,開始動手解科爾善的衣服。
“你幹嘛?”虞意涵和陳昭驚悚的看著宋瑾瑜的動作。
“他意圖染指我大齊的將軍,還他媽的作踐我大齊的姑娘!不能就這麼算了!”宋瑾瑜將科爾善剝了一個精光,又踹了他屁股兩腳,這才肯罷休。
這種人品的傢伙當什麼使臣?索性讓他丟人丟到姥姥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