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有些事情必須先說明白。”凌峰正色道：“你要拜林北為師，就要盡心服侍林北。”
“端茶倒水，日常請安，洗衣做飯，這些都是要做的……哦，做飯不用。”
“還有，林北要是有一天死了，你得披麻戴孝，守孝守靈明白嗎？要是做不到，你這徒弟林北收不收都一樣。”
沉香一聽，有些傻眼，拜師……是這樣子的嗎？我拜了兩個師父怎麼沒聽過。
“怎麼？不願意？”凌峰捋了捋鬍鬚：“不願意也好，教徒弟什麼的太費力了。”
“不不不，我願意。”沉香連忙說道，反正這些家務他本就應該做，拜師前和拜師後其實都一樣，至於披麻戴孝什麼的，那太遠了，先不考慮。
“嗯，既然如此，那就行拜師禮吧。”凌峰捋著鬍子說道：“按理說，還應該有個拜師費的，不過你現在一分錢也拿不出，林北就不要求這些了。”
沉香臉上有些尷尬，旋即跪在凌峰面前，三拜九叩，認認真真行了拜師禮。
“嗯，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林北的徒弟了。”凌峰說道：“那咱們就說一說你的武藝吧。”
“林北我看得出來，你這武藝應該拜過別的師父，和別人學過武藝對吧？”
“是的，師父。”沉香說道。
“別叫林北師父。”凌峰擺了擺手：“還是北爺聽著舒服。”
凌峰繼續說道：“所以說，你練過武，你最大的問題不是沒有武藝，而是不會用你的武藝。林北說的可對？”
沉香撓了撓頭，好像……是這樣，同樣的本事，在鬥戰勝佛手裡能和凌峰、楊戩打個不分上下，但到了自己手中，卻變成了全程被人壓著打。
“是，北爺所得對。”
凌峰問道：“小子，你知不知道，打人的最重要的是什麼？”
“呃……這個……”沉香臉色糾結，這個問題怎麼回答？打人最重要的是力氣嗎？
“哼！蠢貨！”凌峰很鐵不成鋼道：“打人最重要的，當然是捱打，你不捱打，你這麼知道別人會用什麼樣的方式打你？”
“啊這……”沉香瞪大著眼睛，還有道理，但……我總覺得你不懷好意。
“所以，林北要做的，不是教你武藝，而是教你如何使用你身上的武藝，明白了嗎？”凌峰正色道。
“是，北爺，我明白了。”沉香一聽這話，覺得凌峰說的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