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崖子墳前,蘇星河在凌峰離開後,搭建了一個草廬,不論颳風下雨,都在這草廬中為師父守孝。
打坐中的蘇星河只覺得面前有異,於是慢慢睜開了眼,看到了面前提著一個黑色包裹的凌峰。
蘇星河蒼老的臉上微微一喜,沙啞著喉嚨說道:“師弟,你回來了?”
“嗯。”凌峰點點頭:“幸不辱命,那叛徒的頭顱再此。”
“……太好了。”
凌峰一伸手,將蘇星河拉了起來,二人共同走到無崖子墓前,將重要的祭品放在最前邊,取出三個酒杯,斟了三杯酒,凌峰點了一炷香,然後磕了三個響頭。
“師兄,心事已了,喝一杯如何?”凌峰道。
“也好,咱們陪師父喝一杯。”蘇星河道。
凌峰取出一壺酒,給蘇星河倒了一杯,這是加了生命之水的,他不想自己這位師兄真的離開人世,只能用這種方法幫他一把。
“師弟,門派的事如何了?”蘇星河一口飲盡杯中的酒,問道。
“我已經見過師伯,和她說過我的想法,她同意了。”
“師叔的事呢?”蘇星河皺了皺眉頭,顯然有點不太想談起這個人。
凌峰笑道:“我與她做過一場,僥倖勝過半招,師叔已經交由師伯處置了。”
“師弟辛苦了,勞煩你這般奔波。”蘇星河笑著說道。
“師兄何出此言,這是我該做的,畢竟我現在是逍遙派的掌門。”
“師弟還要再上飄渺峰嗎?”蘇星河抿了一口酒,問道。
“嗯,還需要將掌門信物交付給師伯才行。”凌峰答道。
“可惜師弟來得晚了些時候,不然就能見到我那八個弟子了。”
“哦?”凌峰驚咦一聲,蘇星河的弟子應該是原著中的函谷八友,凌峰記得這是自己這位師兄教的八個徒弟。
除了武功外,每人再學一門技藝,當作是興趣,結果這八人把興趣當成了主業,把武功當成了興趣,然後慘遭丁春秋的碾壓,看來師兄在這裡也不像自己想的那麼艱苦。
“那確實是有些可惜了。”
“……”
……
凌峰陪著蘇星河聊了幾個時辰,便離開了,畢竟阿紫還在山下定著。
“姐夫,你幹什麼呀,幹嘛點我穴道這麼長時間?我渾身都麻了。”阿紫嘀嘀咕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