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散坊市,封閉山門,擺出一副人畜無害的姿態,沐浴在佛法的光輝下,危機自行化解。
黃尚知道那不行。
萬歲狐王不會甘心自己一生的努力蕩然無存,更不能容忍妖族的脊樑骨被打斷!
一場衝突不可避免!
那麼剛剛發展起來的火焰嶺,是作壁上觀?還是參戰?
“既然我族無法去其他三洲,那麼西牛賀洲不能放棄,積雷山不能放棄!”
黃尚看向烏巢禪師:“老羽長之意呢?”
烏巢禪師沉默下去。
意思已經很明白。
他現在是佛門禪師,不再是那頭焚燒一切的金烏,立場早就變了。
黃尚嘆了口氣,迎向烏巢禪師的目光,還看出那眼神中的勸誡之意。
不要螳臂當車,該退縮時,必須退縮。
“我辦不到!”
黃尚不會坐視不理,也不會螳臂當車。
他選的是第三條路:“老羽長,靈山可有陣法?”
烏巢禪師一驚:“你要作甚?靈山莊嚴大覺,可不是你這潑猴撒野的地方!”
黃尚笑道:“非我非我,是地湧妹子,她在靈山可有一份機緣?”
烏巢禪師掐指一算,目現異色:“你這天賦倒也有趣,不錯,那金鼻白毛鼠確實有一份機緣!”
烏巢禪師不知法不傳六耳,還以為黃尚覺醒了因果方面的天賦,才能前知老鼠精的未來。
黃尚道:“那便是了,我不欲與佛門正面衝突,也該找些活計讓他們做做,不要總是盯著我族,望老羽長助我成事!”
烏巢禪師目光流轉,展開五指,一枚羽毛飄飄搖搖,落在了扶桑樹前。
黃尚撿起,行了一禮。
在這樣的大環境下,烏巢禪師能冒險為之,已是仁至義盡。
他雷厲風行,轉身離開,直接去往地湧的洞府。
“大哥來了?”
地湧迎上來,見到他的臉色,立刻覺得不對:“怎麼了?”
黃尚打量這她略帶金色光輝的雙眸,判斷者天眼通修為:“準備準備,我們立刻出發!”
“去哪裡?”
“上靈山,偷寶貝!”